王婆子疼爱小五?这绝对是睁着眼说瞎话,二妮玩味的看着谎话连篇的三婶。
老三媳妇微笑以对。
吃过饭,老三媳妇收拾东西回家。其他人则找个地方歇午觉!树下的板车和草地让给张老头和四个孩子。
吕康安拽着老三跑到水沟里割了些杂草,铺在树荫下干土地上,两人枕着草帽躺下休息。
正午的太阳太毒辣,若此时下地容易中暑,再者麦穗已经干透,阳光暴晒之下,一动它易出现炸粒。
估摸着歇了有一个半小时,王婆子来了把几人叫醒,催促几人赶紧下地。
干土地上即使铺上厚厚一层杂草,依旧凹凸不平,吕康安睡得腰栓背痛。
顶着骄阳割了半个小时,他从地头拉来板车,用铁叉往上面装麦子,装了高高的一车,。
张家没养牲口,拉车只能靠人力!
王婆子心疼道:“老大你装这么多,一个人能行吗?要不我跟着推车吧!”
吕康安拉着板车在泥土松软的麦田里走了几步,感觉不吃力,道。
“不用,我力气大着呢!土路硬实,更省劲。”
王婆子想想从这里到麦场确实没有起伏的坡道,于是不再言语,忍着腰疼低头麻利的割麦子。
吕康安把板车拉出麦田上了土路,土路上拉起来果然更省力。
王张村的麦场都在防洪林边上,张家的麦场在最西边,拐弯抹角的得有三四里地的路程。
一路上遇见同样往麦场拉麦子的人,大家都很惊讶他的力气!好家伙!一个人拉车,装的麦子比牛车都多!
到了麦场,把麦子卸下来,垛成堆,吕康安又拉着空车返回。
路过一处麦场时,看见一个看麦场孩子,在用弹弓打麻雀!
这孩子弹无虚发,片刻的功夫,就打下了只麻雀。
他见猎心喜,忍不住驻足观看!
王永瀚用石子又打落了四只麻雀,惊走麻雀群才停手,回头见一个拉车的壮汉正笑眯眯的看他。
王永瀚打量了一下壮汉,眉头一皱,死人活相?顾不上捡地上的麻雀,走过来责问道。
“汝乃何物?光天化日之下敢如此肆无忌惮?”
说什么呢?看电视剧看傻了?看你打鸟而已,又不是偷学武功秘籍!
吕康安失笑,认出这孩子是村长家的大孙子。
他好奇道:“你这打麻雀的功夫练了多久?”
王永瀚又仔细看了一遍吕康安的面相,机缘巧合下的逆天改命之人?眉头放松了一半,说道:“你信我吗?”
这下轮到吕康安皱眉了,这孩子怎么奇奇怪怪的,试探道:“你说吧,我信!”
你就是说你从娘胎里开始练弹弓我都信!
王永瀚叹气道:“按那个秃驴的话来说是有因必有果,我自己尚且如此,又怎好苛责你呢?你放心便是,只要不胡乱杀生,你的事我不会干涉!”
吕康安彻底无语,无奈道:“孩子以后少看些武侠剧吧?别把脑子整病了!我就是好奇你弹弓打的这么准,问问你练了多久了,你他娘的胡说八道什么!”
王永瀚伸手拦住吕康安的去路,心里犯嘀咕,难道真是自己看错了!不是夺舍?
灵力被封印,不能神念通达!这壮汉又神色坦然,让王永瀚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