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伯说的那么严肃,我和慕子寒的脸色也不由得凝重起来,只听到他继续说:“费一平他和我以及你父亲,还有欣妍的父亲,我们都是同一期从警校毕业的。”
“怎么可能?按照您的说法,也就是费一平的年龄应该和陈伯你们差不多,都是50岁左右了。”我忍不住惊呼出声:“但是,我们在彼岸庄园见到的费一平,顶多也就30来岁,和我们差不了多少。”
“不可能,据我了解,费一平只比小慕的父亲小一岁,和你们王叔,也就是欣妍的父亲是同年。怎么可能会只比你们大几岁而已?就算他保养有术,也不可能。”陈伯开始回忆着说:“我虽然你们的父亲都要年长,但是,也还不至于到老糊涂的年纪。我清楚的记得,当年在警校的时候,我陈博豪,小慕的父亲慕天峰,还有欣妍的父亲王荣勋,被合称为警校三虎。”随之,他开始讲述起他们当年在警校时候的事。
原来,当年在警校的时候,老陈陈博豪,慕子寒的父亲慕天峰以及王叔王荣勋,曾是有名的铁三角,老陈拼劲十足,慕天峰头脑思路清晰再加上王叔的遇事谨慎,让他们即使还在警校时,就已经开始协助当地的警方,并成功破获了不少案子,成为了在警校里赫赫有名的“三虎”。
但是,与他们同期的学生中,还有一个人十分厉害的人,仅凭着他自己,就稳压了陈伯他们三人一头,是当时警校内所有师生都公认的第一人。而这个人,正是费一平。
“所以,在毕业之后,我们仨都是进来刑警部门,而费一平被当时警校的领导举荐,去国际刑警组织那深造。自那之后,我们和他就没什么接触了。不过,在我辞职前不久,我曾听一个老同学提起,说费一平好像已经成为了国际刑警组织的高层。”陈伯最后回忆说。
“那就不对了。我们所认识的费一平虽说确实是国际刑警组织派遣到‘蝴蝶伯爵’身边的卧底,专门负责调查古董美术品走私案件的,但是,如果他在陈伯辞职的时候就已经是国际刑警内的高层,那又怎么可能会亲自做卧底?难道说我们所见过的费一平和陈伯你说的费一平并非是同一个人?可如果不是,很多地方就又说不通。”慕子寒皱着眉头思索着说。
“你们等等,我这应该有他的照片,虽然可能只是侧面。”陈伯说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从自己不远处的桌上拿过来一个古朴的相框递给我和慕子寒。
果然,在相框中夹着一张老旧的已经有点发黄的张片,而照片上的主角是三名穿着警服的年轻人。根据陈伯介绍,这是他和王叔以及慕子寒的父亲三人,在警校毕业那天,第一次穿上正式的警服,为了纪念那一刻,而特意照的。
站在照片左侧,看上去虎头虎脑的年轻人就是陈伯;而右边比较消瘦,带着眼镜的是王叔;至于中间那个鼻梁高挺,剑眉入鬓,和慕子寒有七八分相似的人,正式当年的慕天峰刑警。
看着这张照片,即使是此刻的我,都能感受到当年他们那风华正茂的神采,不愧是当初被称为“三虎”的警校精英,一个个都是英气逼人。可是,谁能想到,到了如今,只剩下王叔还在坚持着刑警的工作。陈伯是心灰意冷,弃警从商;而慕天峰刑警更是惨遭凶残的‘蝴蝶印记’的毒手。
看着照片,我明显感觉到房内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无论是陈伯还是慕子寒,都盯着那照片正中的慕天峰,眼眶泛起了丝丝红润。不过,陈伯不愧是过来人,很快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后说:“哦,给你看这照片主要是因为,在这张照片中还拍到了费一平。”说着,他指着照片远处一角,一个穿着白色衬衫,正侧身走开的年轻人说:“这个人就是当时的费一平。”
虽然照片只是远远的拍到,而且也只是侧面,甚至由于照片年代比较久远,有点老旧发黄,比较模糊。但是,看得出来陈伯把它保存的很仔细,图像上没有沾到任何污渍,所以我们还是能勉强的分辨出,那个侧着身子走开的人,几乎和我们认识的费一平长得一摸一样,除了我们认识的费一平相对老成了一些以外。
“没错,就是他,可是,这怎么可能?这都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他怎么一点都不显老?”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慕子寒瞠目结舌的样子,显然,费一平诡异的年龄差,让他也无法理解了。
“你说我们认识的那个人会不会其实是费一平的儿子?”我试图找个合理的解释,毕竟照片上拍到的费一平的侧脸也并不是很清晰,如果是儿子很像自己的父亲,那也有可能。
“不可能,时间上也不吻合。除非他在警校毕业前后,就有了这个儿子。”说着,慕子寒又否定了自己的假设:“那也不可能啊,他对于我父亲的了解程度,不像是能从别人那道听途说就能做到的。而且,退一万步说,即使我们认识的真的是老费一平的儿子,难道他们父子俩会是用一个名字?如果他有意把自己父亲的名字报给我,那王叔也不可能配合他骗我们啊?……这根本无法说通,不合逻辑。”
“那会不会是他服用了某种药物?”我开始异想天开。其实我想到的是《名侦探柯南》,那里面工藤新一不就是服下了atx869,结果变成了小学生江户川柯南嘛。
“你的意思是他打羊胎素?他一个国际刑警,有那必要?”慕子寒懊恼的说:“而且,现在的问题并不仅仅只是这一点而已。”
就在我还想要试图猜测个合理的解释的时候,一直沉默的陈伯突然开口了:“小慕,放弃追查关于‘蝴蝶’的任何事吧。无论是‘蝴蝶印记’还是‘蝴蝶组织’,都别再追查下去了,这个组织实在太诡异了,不是我们能触碰的,就交给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去处理吧。我们已经失去了你父亲,我不想你也步他的后尘。”
陈伯说的很中肯,但是,看到他欲言又止的神情,即使是我也感觉出,他似乎藏着极大的苦衷无法向我们说明,而这种时候,往往也是最好套话的时机。果然,就在他说完后,我看到慕子寒紧接着就想要追问。
但是,事有凑巧,正在这时,房的门却被推开了,“蛋糕来咯!”王欣妍端着刚从厨房现烤出来的蛋糕,开心的走了进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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