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我的新女鹅!也是我以后唯一的女鹅!求指路账号!】
【好像全平台都没有搜到,素人?】
【这不是综艺吗?能出镜的……小演员预备役?】
对闻池,他们:
【我以为这家伙已经被封杀了,没想到还能上综艺?】
【听说他代言全掉了,商家向他索赔,他是为了还债才去拍的综艺。】
【瞧这些套路,故意低调拍综艺,是想等大众对他恶感淡化后再炒作吧?真是诡计多端啧啧。】
【能在两年混成顶流的能是善茬?可惜上个综艺,反倒暴露真面目,也算天道好轮回。】
【闻池这种人能几乎在内娱混也是奇迹,什么时候上面把这些垃圾全查一遍?特别是闻池这种老鼠屎,第一个叉出去!】
【本来因为漂亮崽崽想去看看这个综艺,一看闻池……算了,我萎了。】
冷嘲、质疑、厌恶、不满……
岁岁的梦,仿佛在一步步走向现实。
清晨六点刚过。
睡梦里的岁岁,轻轻呜了声。
像是哽咽,又像是小兽哀鸣。
闻池本来睡在外间的沙发上。
说是沙发,其实就是长木椅,边角磨得漆都掉了,没有软垫,长度不足一米五,要睡个身高一米八五的闻池,大长腿都在外面,无疑是种酷刑。
闻池自然难以睡着,枕着硌人的硬木头,整夜辗转反侧。
一片安静里,细碎声音钻入耳朵。
本就睡得不安稳的闻池,倏地睁开双眼,翻身坐起。
“岁岁?”
没有反应。
闻池索性往里间走去。
岁岁恰好醒了。
那双黑凌凌的眼里蓄满晶莹泪水,脸颊两侧肉肉伤心垂下,小嘴瘪着。
她好像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却强忍着泪水不落。
反而看着更委屈了。
床很矮,闻池干脆在床边蹲下。
“做噩梦了?”
岁岁茫然转动的眼珠子,终于捕捉到他的存在。
金豆豆要掉不掉,随后哇的一声,朝闻池扑过去。
软软的小人儿撞进怀里,带着凝神静气的草木清香。
闻池彻夜失眠的煎熬,瞬间被治愈。
岁岁呜咽:“有缘人!你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