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的长发翻滚着从天空落下,远处的夕阳余晖都黯然失色。
杏寿郞皱了皱眉,眼睛仔细打量着炭治郎。
或许,传说中的鬼舞辻无惨出现在面前,他的心才会产生一丝波澜吧。
杏寿郞抬起头,星星和月亮还在,但是,他总有种乌云盖顶的感觉。
一瞬间施展一千次刺击,连续十次,跟没事人似的,见过吗?
累眼中的红光散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天黑了,星星和月亮不见了。
“我想,你们付不起违反约定的代价,不是吗?”
没有人,比我懂怎么培育剑士。鳞泷左近次背靠狭雾山悬崖,一脸傲然。
仿佛想到了什么,他瞬间盯紧了累,身体下伏,手缓缓握在了刀柄上。
“嗯。”累站起身,走到炭治郎旁边,“珠世小姐找到了吗?”
这种天赋,恐怕已经超过了时透无一郎了吧?
既然是这般的天才,那么,呆在一个鬼身边,还是太不保险了。
鳞泷左近次满是丧气的走了。
每天支撑他的,只有弥豆子安静的睡姿,和家人被杀的血仇。
“您提到的炭治郎,好像已经会了水之呼吸·全集中·常中了。”
“我的天赋其实很差,如果没有累的帮助,恐怕到现在还达不到现在的程度。”
“这样吧,炼狱先生。”累伸出手指,“我可以把秘法教给你。”
第二天晚上,炭治郎给他表演了水之呼吸·全集中……
“哈哈哈哈,好久不见,鳞泷先生。”洪亮的声音像闷雷一样,在山顶回荡。
有浪潮声在耳边响起,但是很安静,安静的可怕。
啪。
证明什么?
没错,你在我手底下的时候,确实天赋一般。
愧对主公,我是庸师,今天就辞掉培育人的工作什么的。
他现在对累提到的鬼杀队养老院的策划很感兴趣。
鳞泷左近次淡定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不是证明秘法有多强力,好吗,少年?
这是在证明我是一个庸师啊!
“还没有。”
“恕我直言,我怎么相信炭治郎是因为秘法才到达如此成就的呢?”
“当然不怕。”累笑了笑,夕阳最后一缕光在他扬起的嘴角上消失。
“你没听错,我先教给你。等你学会了,觉得很值的话,还请用炎之呼吸付账。”
炼狱杏寿郎收起嘴角的笑容,眼神中带上一丝慎重,“鬼杀队,炎柱,炼狱杏寿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