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陆兆华盗取天赋
陆兆华酒驾撞死人逃逸的事挂在热搜上一周没有下来过,这些天虞堇每天照常开直播,网友们都在问陆家到底是什么来历,陆兆华会被判几年,要不要吃枪子一类的话。
她深知陆兆华遭此厄运是齐毓整的,原本陆兆华在这个节骨眼上已经入土为安了,更没有人为那些受害者们的家属撑腰,也就不了了之。
按照现在这样来看,陆兆华的后半生得废。
“宝们,陆兆华他作恶多端,报应就快到了,他的结局一定是很解气的,会不会蹲橘子什么的就别再问了,不能说的哦。”虞堇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哦对了,陆兆华犯的事还不单单是肇事逃逸,我早看出来他是个草包废物了,真正的天才赛车手不是他,是他窃取了真正的天才赛车手的气运和天赋。”
【你早看出来为什么现在才说?】
【楼上,她要是之前就说的话,会有人信吗?】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吗!】
“我不需要证据证明,一切证据都在受害者那里。受害者名字叫陈之屿,围脖昵称小陈城诚橙,他已经艾特陆兆华发博了,并且放出证据,玄学管理院的传单也有了,各位宝感兴趣可以去看看。”
网友们很快就转站到了围脖,果然一位名为小陈城城橙的博主置顶图就是捶陆兆华盗取他人气运天赋的证据。
小陈城诚橙:@陆兆华,我们见过三次面,是在十五年前了,今年我二十六岁,你二十八岁,按理说我该称呼你一声哥,可按照赛车年龄,你该称呼我一声前辈。
我十一岁时就和大部分男生一样,对机车充满了兴趣,那个时候我的家人带我一起来到你家的别墅区疗养,十三岁的你高傲冷漠,但十分胆小。
我的奶奶带我去逛街时,见我非常喜欢一辆儿童机车,就买下来送给我了,回去之后,你似乎对我的机车非常感兴趣,我便邀请你和我一起玩,你被吓得连连尖叫,说你也会,和我一起骑,我影响了你的发挥,我就把我的第一辆机车让给了你玩。
压弯漂移什么的技巧,我只是从电视剧里面看过,第一次上手我就全部能够熟练掌握,你也要压弯,可你却摔伤了腿,骨折,因此我奶奶还赔偿了你一大笔钱。
可不知怎么,我在第二天,和你相同的腿也莫名摔骨折了,当我还打着石膏无法独自行走时,你已经能够活蹦乱跳了,最后一次见你,年仅十三岁的你,居然拥有无比高超的赛车天赋。
赛车一直是我的爱好,我的家人支持我,可是我和赛车之间像是隔着什么深壑一样,我无法再像第一次上手时那样能够游刃有余的掌控它了。
我开始用业余时间去练习,可每每有一些气色之后,第二天就又会被打回原样,十几年来,因为我实在热爱,我热爱机车带给我的激情与快乐,热爱乘风破浪般的感觉,不愿放弃,勤学苦练之后,终于成为了一名业余赛车手,我看着那些专业赛车手,心中无比羡慕,我深知自己不是这块料。
我奶奶有留住我小时候的物件的习惯,就在一周前,我偶然在小时候的衣服里发现了一张黑色的符纸,上面上牙舞抓的画着一些图案,符纸包着一撮头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直觉告诉我,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天我就拿着符纸和头发去了我们当地的灵隐寺,我找到了主持,主持告诉我,这是邪修使用的转运符!
这个转运符,和佛家道家所用的不同,是损人利己的东西,是把本属于别人的天赋,运势转到自己身上去,主持说,我这是被别人转走了运势,建议我上报玄学管理局。
我上报了,专业的风水师告诉了我真像,就连你陆兆华间我头发,把东西塞进我的贴身衣服里层又缝上的经过都算了出来。
陆兆华,你身份风水世家的嫡长子,玩这种龌蹉手段,对得起你家的门楣吗?还是说,你们陆家这个风水世家,就是靠这种龌蹉手段得来的?
风水师是靠头发算到陆兆华的,头发是陆兆华本人的,陆兆华那里应该存放着另一张转运符里面是我的头发,时隔多年,已经不能验DNA,但国家风水大师可分辨,绝无造假案。
配后面是转运符以及头发的照片,还有玄学管理局的传唤。
【我去,业内人,我就说陆兆华那个叼毛怎么能拿到亚赛第一,太歹毒了!】
【陆家,你们到底是想怎么样,还直接抢别人的运气了,别叫风水世家了,叫黑帮世家吧!】
【我有罪,我以前为陆家说话了,还找陆家的大师看过风水,我已经脸扇了自己二十个大嘴巴子,我向天忏悔,顺便说一句:陆家早日被灭九族!】
【难怪算命算不准,抓鬼抓不到,原来不是实力不到家,是修的压根就不是正道啊。】
【陆家迟早玩火自焚,等着你们被收拾!】
【先是陆家当家的,然后是陆家大儿子,接下来是不是轮到陆家老二了?】
【陆家老二,陆兆轩,他是个天才画家,该不会画画的天赋也是偷的吧?】
【同意楼上的说法,太有可能了!】
【@玄学管理局,快快快,把陆兆轩也查查,他的艺术天赋也很让人怀疑!】
一项认为自己是高傲的白天鹅,高尚的艺术家,自视清高的陆兆轩最是见不得有人诋毁自己了,他看到网络上因为大哥而质疑自己的声音,气愤的发博:【我清清白白,从来没有偷别人的东西,更不屑去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试问当代青年画家中,有谁的才能比得过我?那本身就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赋!造谣生事者,我会向法院起诉】
发完之后,他吹鼻子瞪眼的把手机猛砸向地面,力度大得将手机砸得东一块西一块。
也在低头看手机的人陆薇漫被这一巨响吓得浑身一哆嗦,她苍白着一张不小的脸蛋,问:“二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