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当灯泡。
无聊的周末,
为打发时光,
沈阳大小巷,
被我流窜光。
皇姑和平区,
没事我就去,
电脑游戏盘,
一买几十张。
学校的机房,
打字和游戏,
省吃俭用钱,
买票来上机。
学校球场上,
有我身影飞,
只是体单薄,
不能进校队。
阶梯教室里,
经常梦里过,
以致期末到,
抱脚又补考。
图馆之夜,
聊天来渡过,
算我结婚龄,
说我二十八。
二十五岁时,
我已把婚结,
多余那几年,
难道也并轨?
棋盘山上游,
我仍记忆深,
下山比赛快,
湖中惊险留。
植物园中桥,
一一都走过,
还是当灯泡。
无聊的周末,
为打发时光,
沈阳大小巷,
被我流窜光。
皇姑和平区,
没事我就去,
电脑游戏盘,
一买几十张。
学校的机房,
打字和游戏,
省吃俭用钱,
买票来上机。
学校球场上,
有我身影飞,
只是体单薄,
不能进校队。
阶梯教室里,
经常梦里过,
以致期末到,
抱脚又补考。
图馆之夜,
聊天来渡过,
算我结婚龄,
说我二十八。
二十五岁时,
我已把婚结,
多余那几年,
难道也并轨?
棋盘山上游,
我仍记忆深,
下山比赛快,
湖中惊险留。
植物园中桥,
一一都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