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茶兴致很高,白天的郁闷被这件宝贝带来的喜悦之情给冲散了,她窝在沈浅怀里,仔细思索:“沈沫和你讲她做的梦,是从什么视角进行的?第三视角还是第一视角?我们都觉醒了什么异能?后来都发生了哪些事情?我们一直活着吗?”
“那天晚上她一直在哭,哭的很惨,一直在喊哥哥嫂子,前言不搭后语的。还强调世界末日很快要来了,让我们要做好准备,我当时不相信就没有细问。”沈浅回忆妹妹和他说的话,只觉得她被梦被吓到了:“后来证实了很多事情都是真的,但她一直都外面搜集物资,晚上就去小姨那里,只有在要钱的时候才打电话,我都没怎么见过她。”
江茶无语地抬头看他,这个被妹妹当成提款机榨干的怨种哥哥,如今一丝价值都不剩,让自己接了盘:“沈沫好手段,上来就哭哥哥嫂子,你是不是直接就追问我怎么变成嫂子的,再问过别的话没?”
沈浅听出她的讽刺,急忙为自己正名:“问过的!我问她你什么时候能搭理我,她说你早就不生气了,还鼓励我早日取得你的原谅。。。”他声音一点点减小,也意识到自己满心都是江茶,对世界末日的事情一丢重点都没抓住,尴尬地把脸埋在江茶头发里。
江茶没笑他,内心有点动摇,关于世界末日、丧尸病毒爆发,今天玉饰里的小屋给了她确定答案,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好像丧尸也变得没那么离谱。
她能接受沈沫偷钱是这个原因,如果未来真的爆发灾难,那钱确实没有意义。沈沫信誓旦旦说要把钱还给她,是吃定了钱马上就要变成废纸。
但她知道沈沫绝对没有讲实话,她一开始提及自己,就是想引开沈浅注意力,让他不要追问太多。
一个想法在江茶脑中渐渐成型,荒谬又不可思议,但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别的可能。
人不会逃避正常的梦境,除非,那不是梦,而是她亲身经历的事情,突然的性情大变也有了合理的解释,都叫嫂子了,说明两人早已和好。
可是沈沫到底逃避什么,有什么事能让她哭的凄惨?正常人面对世界末日只会害怕,抱着哥哥哭的那么凄惨,只能说明哥哥出了事。
难道是沈浅会死!
江茶心里一阵刺痛,抬手把他的脸掰过来。沈浅脸皮厚,早就不尴尬了,嘴巴正在往她脖子下面凑。
被抓了正着,还在狡辩:“我就是闻闻你喷的什么香水,没想干别的。”
以沈浅的身手,再加上异能,在没有法律秩序的世界不说混的如鱼得水,怎么也不可能轻易死去。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沈沫知道哥哥会死亡,不仅没有如实告知,反而处处隐瞒。
江茶把手附在他脸上,温柔地抚摸着,哥哥对妹妹关心则乱,不会注意到其中的弯弯绕绕,能让这个傻子付出生命的,除了自己和沈沫,不会有别的。
如果沈浅会死,那当时的自己怎样了?
沈沫最不能失去的就是哥哥,所以才会一直搜集物资,就是为了增加他活下去的几率。
江茶人在沉思,手却没有停下,沈浅被她摸脸心花怒放,手开始不老实,伸到江茶衣服里面去。她没阻止,只是静静望着他,眼神温柔如水:“沈沫讲过丧尸的弱点没,异能怎么觉醒?晶石怎么使用?”
“她说丧尸的弱点在头部,要爆头才能彻底死亡。异能是自然觉醒的,好像是身体里的有一股能量,修炼的时候,把晶石里面的能量引出来,具体我再问问她。”
“问的详细点,如果世界末日来临,我们应该做好万全准备。”
“嗯,她明天就回来了,咱们只操心自己的事情就好,物资都交给小沫,毕竟她偷了你的钱。”沈浅不想聊这个了,他要做别的。
江茶的衣服都被脱掉,他一直埋首于她胸前,每寸肌肤都不放过,细细啃噬,直到被玉饰挡住了嘴。
他觉得碍事,想要摘下来。
江茶打掉他的手,把圆环紧紧握在手心里,前几天不知道是个宝贝,都是随意对待,现在必须好好珍惜: “这个绝不摘下,哪里我都不放心,只有挂在身上才行。”
“哼,就知道你看重这个,拿到手就不珍惜我了。”沈浅停下动作,赌气地从她胸前离开。
江茶可不吃这套:“既然你不想做,那我睡觉了。”说完把被子一掀,盖在身上,转过身不理他。
沈浅更加委屈,他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抱起江茶进了浴室:“想得美,我要每天晚上都做,最低做五次。”
“......”
两人在浴室折腾了几次,又在床上来了几回,至于到没到五次,江茶也没时间去想了,只觉得整个人飘荡在云端,沈浅的技巧越来越好,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