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流水,转眼已近期末,学习任务开始重了起来,最重要的是,兜里的银子渐渐离我远去,我只能把情感寄托在一个相对廉价的方式上,那就是信件。
学校开学时发的二百个信封已经消耗殆尽,信纸也足足用了三本,平均一个月一本,如果折合成字数,估计一本至少也得写一万字,这要是写成作的话,有可能会遭到语老师劈头盖脸的表扬吧!
信件的受众主要是我的中学同学和家人,据不完全统计,至少也有五十六个之多,如果每人一个民族的话,可以凑成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了。
或许是写信开拓了我的字魔盒,从此之后,我的写作热情一发不可收拾,时不时的就弄出来一首打油诗,三言、四言、五言、七言、现代诗歌,不管是不是对仗工整,阳春白雪,至少也可以做到词能达意,情境合理,做个能念念有词的下里巴人,也强似那些在大海边上的彪形大汉,看到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浪花时,只会说:“啊,大海,你真他娘的宽啊!”
此时此刻,我想赋诗一首。
啊……!
信件长翅膀,
飞翔到四方,
激荡我心意,
笔墨知我情。
才思如泉涌,
举手投足行,
朝辞绿邮筒,
夕至白云东。
投桃报李,不管接到我的信件的同学是真心还是假意,出于礼貌的角度,他们都捏着鼻子给我回信的,如此几回信件的往来,一些干巴巴的词藻堆砌而成的信件,自然我也不是完全不知趣,慢慢的,有些人就由朋友变成了同学,而时间也离十年远得很。
但是在这些信件里,有一个人的回信是最特别的,说她的信特别,不是因为她说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言语,而是她的回信方式太特别,特别到让你目瞪口呆、口吐白沫、两眼翻白、四腿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