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好像不方便。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浑身酸痛,走路也走不好。
以前罚站,即便站一晚,也不会这么难受,难不成跪坏了?
她想了想,最后回了过去。
徐洛繁:【贝贝,我昨晚被小舅舅罚了,才醒来,等我好些了再约你,好不好?】
徐洛繁等了好一会,没等到范思贝的回复,却隐约听见阳台外传来杂乱的玻璃摔碎的声音,且不止一下。
听得她毛骨悚然,恐惧的声音唤起了她昨晚最后的记忆。
昨晚她罚站演变成罚跪和敲木鱼,不知道几点她困得不行,头也抬不起,就这么睡了过去。
至于怎么回到卧室里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过,梦里她记得萧哲然抱过她,还
突然想起了不可描述的画面,徐洛繁小脸一红,羞涩地往被子钻了钻。
“吧嗒——”
又一声玻璃落地,惊得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不会是昨晚没有罚够,现在来狠的?
徐洛繁小碎步慢慢走到落地玻璃窗边上,隐约窥见地面上已经有不少的玻璃碎渣。
想到昨晚不小心坐到上面的,她的手不由地揉了揉。
现在还有些疼。
“坐下。”
徐洛繁听见了萧哲然怒喝的声音,心脏颤了颤,推开了阳台的门,躲在一个自以为不会被发现的位置偷看。
碎玻璃渣边上站了一群保镖,像是昨晚监督她罚站的那些。
萧哲然的一声落下,保镖不敢不从,六个保镖猛地坐到玻璃渣子上。
看得她表情都在挣扎。
萧哲然是有什么癖好吗?
早上她到底想什么?怎么会对萧哲然存有幻想,还有那些名媛千金见到这一幕真的会爱这种残暴不忍的男人?
她早上肯定是被梦里的萧哲然给蛊惑了,才会以为现实的萧哲然也会如此温柔。
想着,她不禁地发出‘嘻嘻’笑声,思绪也沉沦在那份虚幻的美好之中,压根没有发现,隔壁阳台的男人,用着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她。
“睡得舒服吗?”
萧哲然的嗓音无比温柔,但落在徐洛繁的耳边,确实是死亡前的号召。
让她惊恐不已,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大学还没毕业,还不想死。
她立刻收回思绪,僵硬地收回笑意,瞳孔无穷地放大,头也不敢往他的方向转动。
谁能告诉她,该怎么办?
截然不同的是萧哲然看她眼神,却在拉丝。
徐洛繁感觉到自己像是,掉进洪水猛兽碗中的肥肉,心底默念:别看了,别看了,求求了,她可不想坐玻璃碎渣子。
“二爷我昨晚真的有在净心阁好好罚跪,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
她闭着眼睛,一口气把话说完。
话顿,萧哲然想说什么,她腿软一时没站稳,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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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一下二爷,被自己媳妇惧怕是怎么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