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了,风平浪静,不过谢玄很有耐心,不急不躁,也毫不放松。
终于,一天,谢玄发现,除了自己,还有另外一个人跟着张雪,于是,谢玄拨了一个电话给罗天悟,罗天悟就派了两个跟踪的专家过来,于是,谢玄就隐藏在了人群中,刻意保留了与张雪的距离。
谢玄发现,那人也是很有耐心,很多次,张雪已经暴露在了一个很危险的地方,那人都没动手。
谢玄冷笑一声,“和我比耐心?我可是当年被老爹罚一个月都在写一个‘帅’字,都能够忍受下来的人。”
一天晚上,张雪又和朋友在打羽毛球,谢玄百无聊赖地看了一阵后,就走到门口去,给唐柔打电话,突然,谢玄感觉到不对劲,回想一下,平时张雪那朋友都是很娇滴滴的,没打多久就会撒娇说累,要回家了,可是今天竟然一个劲地缠着张雪打,于是谢玄就挂了唐柔的电话,给罗天悟打了个电话,然后偷偷地走进去羽毛球馆。
张雪和那朋友还在打着,张雪表现地很开心很兴奋,而她朋友,却是相当敷衍,都已经不愿意跑动了,慢悠悠地走动着。
当其他打球的人都已经陆续离开的时候,谢玄发现羽毛球馆的管理人员拿出电话在打,打电话的时候眼神一直留意着张雪。
于是,谢玄冷笑着,望着那个对着管理人员的摄像头,谢玄按下了过去打晕他的冲动,静静地等候着。
终于,门外,一辆车悄然停下,走来几个人,统一黑色衣服,带着口罩。
看见那些人进来,张雪的朋友明显楞了一下,然后似乎全身的力气都泄了,瘫坐在地上,对着那些人埋怨道,“你们怎么才来?”
张雪一愣,回头望了一下,她朋友也是一愣,然后醒悟自己说错话了,按住自己的嘴。
谢玄一笑,心道,“物以类聚!”然后,拿出口罩,戴上。
张雪将羽毛球拍握紧在胸前,“你们是什么人?”
那些人不语,向着张雪围了过来。
当张雪的羽毛球拍被拍飞后,被其中一个黑衣人一个手刀拍晕了。
看见张雪被拍晕了,谢玄就施施然地走出来,拍着手掌。
其中一个黑衣人问,“你是什么人?”
谢玄指了指张雪,“你刚才不是也没回答她吗?”
“看来你是打算过来捣乱的了。上,干掉他。”
谢玄笑着说,“你知道吗?通常说这话的人都是小喽啰,都是一秒躺的。”
“去你……”眼前一黑!
“你看看,我就说了是一秒躺吧,还不信!”谢玄轻轻摇着手腕,笑嘻嘻的说着,“别耽误工夫,一起上吧!”
没多久,谢玄对着张雪的朋友展示一下自己的手臂肌肉,笑着说,“帅吧?”
张雪的朋友呆滞地点点头,又望了一下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双手抱在胸前,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