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的话似乎激怒了在她颈肩作乱的男子,他转而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
苏梨咬着唇,忍着没出声。
然而她这副模样,却换来男子更重的力道。
她知道,他在因为江即的那张签名照而生气。
……
陆延修出差了,陆听晚已经四天没见他了。
以前他出差,陆延修都会跟她说一声,然后警告她不准这个,不准那个。
还时不时打电话、视频,各种突袭查岗她有没有在犯事作乱。
可是这一次没有。
要不是陆伯告诉她,她都不知道他出差了。
从学校回来,在床上赖了两个小时的陆听晚爬了起来,顶着一头有些糟乱的头发,没有陆延修管着的她打着赤脚就踩在了地上。
从房间里出来,穿过走廊,下了楼。
准备去吃晚饭。
精神不济,下楼梯的时候都有些走神,晃晃悠悠,魂不守舍地。
最后两节台阶并着一起下,结果脚一软,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陆听晚还没叫,秋姨倒是先叫了:“哎呦,晚晚。”
秋姨快步朝着陆听晚走去,双手在围裙上胡乱擦了擦水渍。
“摔疼没有啊?怎么这么不小心。”秋姨弯下腰要扶陆听晚起来。
紧张地问:“摔没摔着啊?”
刚想回句没事,拍拍屁股就要起身的陆听晚,听到秋姨的问话,忽然就想到了什么,接着小脸一皱,就这么赖在了地上:
“唔~秋姨,疼……”
秋姨一听她喊疼,一颗心都揪紧了起来:“摔哪儿了?是不是屁股摔疼了?脚扭到没有啊?”
秋姨去检查她的脚。
陆听晚带着哭腔,痛叫了两声:“疼~全身都疼,脚都动不了了。”
“哎呦,怎么摔这么严重啊,快起来到沙发上去。”秋姨将一瘸一拐的陆听晚小心扶到了沙发上坐下。
然后开始检查她的脚:“是这儿扭着了吗?”
秋姨手刚一碰到她的脚踝,陆听晚就痛叫出声。
看情况特别严重。
本来以为擦擦药酒可以解决的秋姨,准备叫医生过来给她检查一下。
陆听晚却不肯:“我不要医生。”
“脚扭着了怎么能不叫医生呢,一会儿肿了怎么办?这要是严重了以后留下后遗症可遭罪了。”秋姨越说越心惊,就给从小负责陆听晚身体情况的李医生打去了电话。
“我就是不要医生嘛,我不要看医生,我也不要擦药。”陆听晚却是耍起了性子。
陆听晚虽然从小爱玩爱闹,但闹的都是陆延修。
对秋姨、陆伯和朝九小五他们一向敬爱,尤其特别听秋姨和陆伯的话。
这会儿却是不知道怎么了。
秋姨心急陆听晚,没办法只得给在外出差的陆延修打去了电话。
陆听晚坐在沙发上,看着给陆延修打去了打电话的秋姨,小脸上哪儿还见刚才的疼痛……
……
临市——南城
巨大的落地窗前,男人身形高大挺立,目光定定地看着北方向,窗外的车水马龙,灯红酒绿,完全进不去他的眼。
眉心微拧,似有不耐。
从他双眼下淡淡的两团青黑色可以看出,他这些天并没有休息好。
男人正是出差了四天的陆延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