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什么也没有……”桑竹刚转回头,就见阿云恶狠狠地朝自己扑来。
她往后一仰,脚没站稳躺倒在地,阿云挥着匕首朝她乱刺,二人扭打在一起。
“阿云,你这是为何!”阿云身材瘦弱娇小,很快就被桑竹抓住了手腕。
“李掌事说了,我要是杀了第一个喝完酒的人,就不必再喝剩下那些酒了。我酒量小,根本喝不了,这样下去我会死的,我不能死!”
“那你也不能为此杀我!”桑布用力扼住她手腕,试图夺下匕首。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不要怪我!”
说罢,她发了疯似的张嘴咬上桑竹脖子。
“疯狗都没你能咬人,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桑竹脖子吃痛,拼了力气终于夺下匕首,一脚踹向她的肚子,在地上打了个滚,迅速站起来,一脚踩在她脸上。
“想死的人我见多了,你还是头一个被自己蠢死的。”
桑竹气恼地俯视她:“我问你,若我现在放了你,你会怎样?”
阿云不假思索:“我会杀了你!”
真是无药可救!
桑竹一咬牙,一拳头抡了下去。
打晕阿云后,桑竹又将其拖回房间,看着手中匕首,她心中一阵恶寒。
看来这里的训练不单单是表面那么简单,而是一场赌上性命的博弈,和培养杀手的套路很像,干掉周围所有人,才能为自己赢得生机,这才是唯一准则。
看来,要尽快逃离这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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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两日了,即便动用了万机阁安插在岁安城的势力也没能找到桑竹。
此刻,沈昭时懒懒靠坐在软榻上,黑白分明的凤眼冷冷盯着手中茶盏,听着来人汇报。
“月影自从进了一家不起眼的院落便再也没有出来,也没人来探访过,属下曾迷晕她进房查探,没有其他异常,现在正派人时刻盯着。”
“算了。”修长的手指轻轻转动茶盏,“直接把人带回来审问,老子没心情陪她玩了。”
“遵命。”
“还有桑竹姑娘……”汇报的人摇了摇头,“没有打听到她的踪迹。”
沈昭时“嘶”了一声,突然问道:“你们去别来茶馆喝过茶吗?”
属下答道:“和兄弟们去过几次,说到底就是披着雅的外皮,什么生意都做的世俗之店。”
“阁主觉得这家茶馆有问题?”
沈昭时没有直接回答:“查一下这家茶馆的往来宾客和账目,不要出一点纰漏。”
说罢,他戴上面具,大步出门。
依照他对桑竹的了解,这女人明显对别来茶馆感兴趣,她必然会在闲暇时去探究一番,说不准可以从那里找到些线索。
“这位客官,您不能进去。”小二在门口拦下了沈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