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啊?你想想你自己,是你师傅亲手带大的,而且你说过当年他们带你也挺好的,担心什么?”
“不是,他们那个时候我估计都是看我师父的面子上,毕竟……但是我比不上师傅,也没独自破过什么大案子,我想这有点困难。”
这一讲,这也确实是,师傅倒是有很多五花八门的兄弟,可是这些阿叔几乎不怎么看得起我这种小辈啊!况且我还是女的,要不是师傅技艺比他们高超,把那件灭门惨案破了,估计我连认识的资格也没有,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彭可寻思默想着。
“彭可,没有人可以贬低你自己,只有你自己才有资格,所以拜托了,就去吧,试一下……而且这个案子也重大,搞不好一样会闹出恐慌。”张艺担忧的凝视着朋客的侧面,清晰的看着她的额头,沁出细丝的汗水。
不知张艺从哪儿学来的软磨硬泡,实在是拗不过,只好讪讪点头答应了。
炎热的太阳不知所踪,蔚蓝的天空沾惹上浓厚重彩的白云,被四面墙堵的牢牢的,但开着窗户能清晰的听到知了群群的嘲叫。
办公室内只有彭可一个人,他没有开风扇,也没有开空调,丢了线的木偶呆坐在那,思虑的什么。汗水在悄然来临,在额头现出,又凝结在她的后背上
她幻想,在这种两边积压的情况之下,以前似乎有那么一个人会去解开它,包揽她,但是脑海就像是断了线,始终是望不见他,只有一个残缺的背影,似乎很高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裤,好像还有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正当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是清脆而有力的,两下,三下。
“彭可,警官,我来了。”
彭可晃动着椅子转过身,是封沉到了。
“你怎么来的那么快啊?”彭可说。
浓烈的阳光浸湿了他的脖颈间,稍微闷热的四壁让他的是四肢燥热起来,四处寻找着风扇的开关,边开边说,“这大热天呐,当然得早点赶过来,不然要晒成烤鸭了,话说彭可警官不热吗?”
提到热的字眼,又问到了自己,刹时间她感受到了鼻子和嘴唇之间的流水,足棉的短袖和后背紧紧地粘合不适之感。
彭可赶忙抽出餐巾纸擦拭汗水,“想事情想入神了。”
“来的路上了解过这个案子,看样子像是什么魔鬼找上身了,对了,家属他们来了吗?”封沉用着调侃的话语顺势将身子撇出外头,看着来时的方向。
“还没有约定的是下午六点,现在还有20分钟吧。”彭可说。
“诶,对了,是昔明叫你来的吧?他现在去干什么了呀?你知道吗?”彭可想既然孙昔明叫了他过来,肯定是先完成了自己的事情才叫的,毕竟他这个人以己为先。
“没有啊,我不知道,他就给我发了条短信。”封沉听着对方的话语,感觉在这闷热的天气之下,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翻出两瓶薄荷汽水,一瓶打开瓶盖,放在她的桌上,“头昏脑胀喝一瓶,保你清醒到黎明,亲测有用。”
这七字对偶,配上封沉一脸我保证不骗你,骗你是小狗的表情,难免淘气到有些好笑,半遮掩着嘴笑出声音来。
“好的好的,相信你,谢谢啦!”彭可仰头喝了一大口,轻轻的滋味从齿间流向喉咙,顺势到位,对对方比了一个大拇指,肯定的点点头,“还有你也别叫我彭可警官了,怪生疏的,跟着老弟他们一块叫我彭姐就行。”
“好的,彭可警官。”相信我,没错!封沉距离朋可大概有50厘米宽,不远不近,刚刚好,足以让微风流通彼此之间。
他的目光从头顶移至桌面上,让他倍感有兴趣的是,那一张奇怪的字体系,唇齿间诺诺的开口,“子之子曰孙。从子从系。系,续也。思魂切。”
“封沉,你认识这个字体?”彭可的眼里呼的一下闪出光,如果这小孩认识,那自己就不用纠结要不要去访问那几个老人家了,岂不是美哉?
可是生活总是会开玩笑的。
“啊哦,我不认识不认识。”封沉立即否定了话语。
这一下子彭可就像是坐了把刺激的过山车,而且还是那种90度的,心情一下子降到冰点。
“不过我只知道这是一个现在是叫姓孙的部落,我之前住在一户人家,看过这种字体,那家的爷爷告诉我的。”封沉说。
这么说的话,那我就可以直接找那个老人来了解一下,不就好了?
“那你还记得那个老人住在哪里吗?”彭可发出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