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异的眼神带动着彭可双膝滚动的身子,两脚直直的踹着地,双手来回磨,搓的想要逃离绳子的锢,“封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虚报年龄,死亡两次,他她不会,你根本不是为了把孙昔明引出来,而是你要杀了我们!”
“哦哦,彭姐,你这么说可真是太抬举我了,孙昔明出现,还得是借助你的力量。”
“封沉,你放开她!你那双手放开她!”孙昔明这是以往的经验,对着他不能冲动,他站在原地,强声呵道。
“这是我的选择,我为什么要听你一个人的话呢,我为什么一直要听别人的话!”封沉眼神露出恶狠狠的神色,话语间左手用力的揉着彭可的鼓着脸的双颊。
听着对方发出“嗯,嗯。”地呜咽,“封沉,这个疯子!”
“嘘嘘!”右指尖抵住鼻头,发出邪恶的笑容,“这里可没你说话的份儿!”
他从外抽出一张碎布,上面布满了细碎的尘埃,一口气塞住彭可的嘴巴,听着不断的声音蠕动声,他的嘴角也越发好笑了!
孙昔明眼神一紧,“封沉,我知道我们是亲兄弟的事实,但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跟我这种素不相识的人进行一次一次的伤害呢?”
“嚯!你早该知道了,这全部都是因为你的父亲,当然就跟上次一样,没想到你的记忆竟然还在,这之间除了被你父亲害死的母亲,还有孙族的秘密,我都要把握住!”封沉神色凛冽,“因为这样我就可以追回我的母亲了,我就可以带着她安度晚年。”
“你母亲去世那么久,不可能再活过来的,别执着了,趁你现在还没有犯下大错,赶紧把她放了!”
封沉嘴边微微一勾,往下撇了一眼不断动弹的彭可,“看来你什么都还不知道啊!那就他让我告诉你孙族的秘密是什么吧?”
“每一次都会存有遗憾,他们通过换心脏来保存前人的记忆,和继续维持他们的感情,只要换了心脏,那些死去的人再次复活,虽然这听起来有点难以置信,也是,这群笨蛋,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最终死的死,伤的伤。
但是但是你就是现在第二个成功的!
只不过令他们都很奇怪,就是你竟然没有记忆。”封沉满腹激情,就像是刚发疯的样子,满眼充斥着疯狂。
孙昔明压根就不信,“我这颗心脏是被换过,但是这只是我得过先天性疾病,没有你说的那种颠倒黑白的谎言。”
“呵,你的父亲就是你,孙志明是被你父亲害死的,因为孙志明就是你的父亲,这样你就知道为什么你的父亲对于孙志明的案件避而不谈。
因为他自个儿心里就根本知道,他根本就没有死。
这种自私的人,就应该活在地狱里,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就被他害死了。”鼻息伴随着不断放大缩小的瞳孔一呼一张,他愤怒极了!
“所以,你口口声声说我父亲害死了你母亲,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你就没想过在这些死亡的背后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什么。”经历过一次三人的角逐,他显得格外冷静。
“在我出生之后,在我有意识的时候,我从小时候就见过孙明,哦,不对,一次都没有见过,只有在我母亲的葬礼上才见过一次!
我懒得管,后面有什么幕后啊,我只知道,他把我们抛弃在这荒山野岭,让我们受尽屈辱,最后死的都那么凄凄惨惨,而他摆着一副自傲的神情,就像当初看见你一样。
真以为在我母亲丧亡之后,他把我领回家是多么令人说好话的事情吗?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那个房间里,你还记得我们当时在玩塔罗牌吗?有两间屋子,一间是暗的,一间是黑的。
永远是死神,我相信命不由天,但是除了自己,还能相信谁呢?”封沉不由得挑唆起眉头,把怒气发在被绑在椅上憔悴不堪的彭可身上。
一次又一次,两手捏着肉来回的旋转,使劲感令她的肉皮散发出紫黑色的皮色。
“呜……呜呜”
这时的孙昔明的脑海充斥着当年的父亲一次又一次欺辱母亲的画面,他痛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不好好对待为他生儿养女的母亲。
他的心疯狂乱跳,由青变得涨红,喉咙头的关节一上一下的来回滑动,脖颈间的青筋似盘旋上升的蛇,固执的跳动。
“你放开她,这一切都是上辈子人干的事情,不是你,也不是我,我们都是个体,不应该被他人所牵连住!”最终,他隐忍住了。
“孙昔明,或许在我年轻的时候你说出来,我可能会动容,但是现在,我只想和我的母亲好好生活在一起。
所以,我需要你这具身体,来吧!给我吧!”封沉眼神充满着诱惑,步伐不紧不慢地走向他,“我可不愿意在这具身体上面产生多余的疤痕,再说你这一生背负的案子太多了,你还不如换个身份重新开始,这样有何不好呢?”
孙昔明此刻就像是定海神针似的,一动不动,他注视的面前嘻笑的人脸。
“你告诉我,我所发生的这一列案子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吧?甚至是王叔和季警官。”
封沉将手中藏好的小刀缓缓的抽出,“看你死到临头了,都是,都是我一个人,不过这也证明了,你根本就没怎么继承孙明……他狡诈的思想,这倒是使你罪恶的灵魂多了一份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