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鸿任对第一任妻子和儿子的愧疚,到死也不可能弥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对林宛这个孙女好一点,尽其所能的弥补自己曾犯下的愚蠢错误。
所以,在姜清因为宋时薇的事找他闹的时候,他直接跟姜清说,“你要是再敢因为时薇的事情折腾,我立马让人把你送回乡下老宅,这辈子你谁也别想再见。”
意思就是软禁。
宋鸿任一大把年纪了,又在这样的高位,不可能再跟姜清离婚,但他要软禁姜清,并不是难事。
姜清吓的脸色都白了,还要闹,宋鸿任直接命令人,将她送了回去,并且让人二十四小时看着她,叫她哪也不能去。
在宋时薇被逮捕的第七天,即将被送去郊外的看守所的时候,宋鸿任去见了她一面。
过去的七天,宋时薇已经在歇斯底里的挣扎等待中慢慢变得绝望,明明才三十一岁不到的人,现在却形容枯槁,半人半鬼。
宋鸿任见到她,有叹息,或许还有自责,但却并不愧疚。
“为什么?为什么?”宋时薇见到他,又吼了起来,眦牙裂目,张牙舞爪,面目狰狞,“我是你的亲女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宋鸿任叹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我不是天子,你更不是太子公主,你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承担后果。”
“不,不,不”宋时薇被摁着,只能疯狂的摇头,怎么也不接受现实,“你明明可以护住我的,你明明可以的,为什么你不保我,你为什么不保我?”
宋时薇太执拗,已经精神错乱,宋鸿任摆摆手,让人把她带走了。
特事特办,宋时薇的案子,证据确凿,很快就宣判了。
买凶杀人未遂,致人重伤,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宋时薇被定刑的当天,盛行州刚好出院。
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这也不让干,那也不让干,盛行州感觉浑身都不舒服,急切的想出院回家,干点坏事。
他出院回家,老夫人他们都来了宛园。
大家一起吃了晚饭,盛行州就直接下逐客令,把人都赶走了。
“你是有什么大事要办嘛,这么急着把妈他们都赶走?”等人都走了,林宛好笑的问盛行州。
“嗯,当然是有大事要办。”盛行州看着她,一双黑眸亮的要命。
林宛对上他的双眼,瞬间就懂了,摸了摸自己仍旧平坦的小腹道,“嗯,我们宝贝挺乖的,都不折腾我。”
确实,别人怀孕头三个月,都吐的要死要活的,根本吃不下饭,她完全跟没事人一样,除了上次因为太担心盛行州差点流产外,其它的时候,她并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
连孕吐都基本没有,胃口也贼好。
该吃吃,该睡睡。
“那当然。”盛行州一脸傲娇,右手也去摸林宛的肚子,“我儿子当然听我的,不敢折腾我老婆。”
林宛幽幽看着他,“所以,你也不会折腾我的,是不是?”
盛行州俊脸有点儿垮,“老婆,我想泡个澡。”
说着,他凑过林宛耳边,几乎贴着她的耳廓,“你帮我。”
林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