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嗯,听说你父亲曾经是判孙志明事件的一位警官,是吗?”
“嗯。”
“那我想此次案件肯定会与之前旧案有些许关联,有时间方便去找你父亲了解下情况不?”
“他去世了。”清冷的语气使彭可敲击方向盘的手顿住。
转过头看着面瘫脸,又看了看拥堵的车辆,尴尬一笑,“抱歉,我不知道。”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
“你是什么时候当上警察的?”
“考上警校那刻便定上了,不是吗?毕竟之前的工作都是分配的。” 那双不屑的眼神让彭可始终感觉是在藐视看似无知的她。
窒息的发言,使得彭可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心思里尽是埋怨自己怎么能问出这么傻的问题?
重重的点点头,“说的对,太对了!”
这时,道路也越发通畅起来,彭可说实在话,也没什么可说的,就自顾自的开车。
到了公安局。
孙昔明与彭可一同进了刑警部队,老局长与同事千篇一律的欢迎,本来的计划是让孙昔明先熟悉一下周围环境和情况,再进行勘察。
一向以工作为重的孙昔明,简略地各自介绍完后,便提出要四门案子的所有已调查的情况。
这不,以五人具体成立的特案组极速进入到状态,分别为队长孙昔明(男),副队长彭可(女),技术人员程穆(男),外聘犯罪心理师封沉(男)以及法医张艺(女)共同组成。
根据法医张艺提供的三名死者记录报告,跟孙昔明已了解的情况差不多,得不到多少可用的信息。
技术人员程穆通过受害者的家人掌握了各自孩子基本有效信息等,已知均为成年,具有民事行为能力,都曾在网络上发泄情绪的习惯,从破密破解他们各自的网站、交友情况上,奇怪的是,都未发现可疑点。
犯罪心理师封沉,全程紧皱着眉头,“我从已知得到的线索去分析,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跟当时旧案的死者有着抑郁症的倾向,并且情况很复杂,心理压力易承受不住,虽然他杀的可能性有,极其细微,但是我觉得凶手隐藏的很好,如果稍不注意,这些案件就会如同之前不了了之一样。”
起初热情高涨的气氛,随着深藏在迷雾中的案件越发冷清,沉默了。
“彭可,在事件发生后这段时间内,你有进行什么了解吗?比如从他们的家人身上。”
孙昔明抵着鼻子,深沉地看着手中本该充满无限光景的起初微笑灿烂孩子的照片,和相比较面如死灰的反差。
彭可叹口气,“怎么说呢?很奇怪的一点是,这些受害者的家中都有股透不出气的感觉。特别是这个案件,孙思悦的。”将她的案件摊在桌面上,“父母虽然是悲伤啊,但是感觉明面上对受害者制气,怎么用什么形容词呢?就是……”
“毫不在意!”程穆猛然想出这个词,说出口。
彭可感觉孺子可教,立马对了她的点,打了个响指。
“Yes,就是这个!”
张艺:“虽说这算是一点吧,但是也说明不了他杀啊?总不会是他们父母吧?”
“从伦理上来讲,不可能,但不是有句名言嘛,排除了其他99种可能,剩下的一种就算是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孙昔明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下午三点,比在这无里头的瞎猜,还不如先安顿下来。而自己的行李还在彭可车内,需要整理一下。
“好的,我大概从各位资料中有所了解,明天彭可,封沉和我去一趟孙思悦的家吧。”孙昔明立刻下令。
小组成员豁然站起身,“明白,了解!”各自有序进入初步审查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