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咬牙,闭了闭眼,“那你以后能不能别再出院在大剧院,我不需要你来接我下班,更不需要你送,过去三年我一个人都好好的,现在你担心什么?担心我给你头顶染绿色吗?”
盛行州看着她,黑眸幽深,灼亮,唇角意味不明的勾了勾,不答反问,“宛,你会吗?”
林宛撇开头,不看他,吐出三个字,“不好说。”
“呵!”盛行州盯着她笑了,“你要是做了,我一定杀了那个奸夫,再把你绑在床上,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准你穿衣服,我想干的时候随时就干。”
“盛行州,你禽兽吗?”林宛倏地又扭头瞪向他,怒吼。
盛行州却笑了,笑的风流恣意又快活,嗓音低低哑哑道,“所以,你不会。”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他长臂伸过去,一把扣住林宛的后脑勺,将人拉过来,然后头压下去,精准攫住她的两片红唇。
“唔~”
林宛懵了两三秒,反应过来,就用力的挣扎捶打他。
可盛行州用了巧劲,只要他不松开,不管林宛怎么挣扎,都毫无作用。
不知道是因为挣扎的太过用力还是怎样,没一会儿,林宛就有些喘不气来了,盛行州只好松开她。
“盛行州,你个臭混蛋,臭流氓”林宛又气又恼,还莫名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嗒一下就滚落下来,“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就知道欺负我,不欺负我你会死吗?”
她一边骂两个拳头还一边用力不断的捶在盛行州胸前和肩膀上,眼泪也越掉越凶。
其实林宛自己也奇怪,自从十岁那年父母意外双亡后,她就很少哭了,后来最最疼爱她的外婆也走了,她就更不会哭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盛行州回来后,这才几天,她就哭过多少顿了。
都是因为盛行州这个渣男畜生王八蛋,就是他惹她哭的。
盛行州看着眼前哭的泪水涟涟,跟个水人似的小妻子,心尖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似的,一股不怎么痛却又无法忽视的难受密密麻麻的迅速从心尖的位置蔓延开来。
他双手去捧起林宛的小脸,微微粗粝的大拇指指腹不断的轻轻摩挲过她的眼角,替她拭去那儿的泪水,去轻啄一下她鼻尖,忍不住又笑了下,问,“你到说说,我哪里欺负你了?”
“你就欺负,从三年前那一晚,你就开始欺负我”林宛越哭越伤心,一抽一抽的,有些不气不接下气,“明明你可以不睡我的,你为什么要睡我?”
“好好好,是我错,那晚是我的错。”盛行州赶紧点头认怂,林宛的眼泪实在是太多,他根本擦不完,只能抬起手臂用自己的衣袖给她擦。
林宛嫌弃死了,一把挥开他的手臂,抽了纸巾自己擦,一边擦一边继续控诉,“明明我不想跟你结婚的,是你坑蒙拐骗把我骗去民政局的,结了婚你又不负责,把我丢下三年,你这欺负的还不够吗?”
“是是是,我错了,统统都是我错了,我现在改。”盛行州一边点头认怂,一边去拉过林宛,将人抱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老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改,行不行?”
林宛被他搂在怀里,用力挣扎了几下,挣扎不开,她也就懒得动了,只嘴上仍旧不服输道,“不行!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你回来后还一直欺负我,我才不信你。”
“那要怎么办?”盛行州问。
他活了三十三岁,在哄女人方面,是真没什么经验。
毕竟,除了林宛之外,都是别人哄他讨好他,看他的脸色办事。
“你下去!”林宛在他的怀里用力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