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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后的情不自禁

虽然对景缘有些不满意,但看到这般情景,也让赵母大吃一惊,平日里虽有些惯着他,如今却做出这般事。手有些颤抖的解开被捆绑的绳子,清楚的看到手腕上被紧勒的勒痕,虽不是她亲闺女,遇到这样的事,心里充满着矛盾与心疼。

“赵轩,你做的太过分了,再怎样,景缘也是你妹妹,也是处处维护我与你爹的人,你怎能这般对待她?今日你不许在家中休息,能去哪去哪,我也不想管你了,我也管不了。”赵母对着门口的不孝子吼道

听着母亲的一番话,赵轩着急的说道:“娘,你平日可不是这样说的,为何此时这么帮着她?你不是说过……”

“以前我说过什么你全当忘了吧!娘从前也是姑娘家,你如今做出这样的事,为娘的也理解不了。”说着扶起景缘将脚上的绳子解开

无立足之地的人看着自己的爹娘这么嫌弃自己,冷笑着说道:“对一个无血缘关系的人能这般疼爱,却要将我赶出家门,还要将我送官,你们真的认为她会一直留在你们身边吗?只怕过几日去了那公子府中,连你们的养育之恩抛到九霄云外了。”

赵父虽然想将他送官,但他只有这么一个不孝子,此时真将他送官定会后悔,一把将他推出门外:“你这个不孝子此时不知错,还说这些来怀疑景缘。真是白养育你了,今日你就给我滚,再也不想看到你。”

看向门外景缘一直瞪着他,对于他做的那些,她只觉得无比的恶心,此时无论爹娘说什么,她再也不会上前劝阻,只想让这人消失在视线之中。

察觉到景缘的视线,赵轩像发了疯一般吼道:“你个贱人,你给我等着,不要以为你与我的事就这样一笔勾销了。”

没有理会他的警告,冰冷的眼神中透露着冷淡与道不明的狠劲,仿佛在告知那人,自己不怕他的威胁,日后也定会让着人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

待那人被赶走之后,赵父赵母想要安抚床榻上发愣的人,景缘冷淡的说道:“我想一人静静。”

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了多少假设的打算,随而看向房屋外,想到那人,眼泪夺眶而出,自己究竟该如何是好,无奈的缩坐一团,趴在膝盖上哭泣着。

“不好了,景…景缘那丫头,留离家出走呢!”慌张的来到赵父面前,将信拿起来查看着

一旁的赵母着急着询问道:“老头子,那丫头可有说去哪里?她走了可就没有人卖豆腐了,农活也没人帮忙做了,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

不耐烦的说道:“你嚎什么?平日里让你对她好些,你就是听不进去,这么好的姑娘你去哪里找,她一姑娘家离家又能去哪里?要遇到什么事,你让她如何是好?”

“这怎么能怪我呢?毕竟不是亲生的,就是没有那般贴心,她对我还不如市集上的人,你让我怎么………”说着说着觉得有些委屈

赵父坐在木椅上:“我赵家是造了什么孽,养出那样的不孝子,连养女都离家出走了,我们以后俩老骨头可如何是好啊!”

刚来到赵氏屋外,就听到里面的嚎哭声,还以为他们发生了何事,走进屋发现他们两老床榻和椅子上坐着,手中拿着景缘留下的信。

“她为何突然离家出走,与他的心仪之人一起走的?”夏宇辰好不容易打听到她所住之处,没想到自己还是晚来了一步

看着陌生的人来到自己房屋,回过神的两人一把抢夺他手中拿着的信:“你是何人?怎能擅自进我房屋?”

夏公子也知道此时有些越规矩了:“我…是我失礼了。我来这里是找寻景缘姑娘的。”

暂时放下心中的悲伤,盯着眼前人看着:“你找她有何事?”

“赵伯父,你忘记我呢?我是夏宇辰,儿时在你并州府中寄住过些时日的,这些年我失去了景缘的消息,这才在宣州找到你们。”

回想着以往的往事,年过五十旬的赵父突然恍然大悟,想起以前住在并州之时,景缘带回来的公子,说是在稻田间遇到的他,谁料后来才知道,这人既然是知府大人的公子。

“夏公子,你怎会找寻到此处?这些年不见,真的是长壮了,容貌也有些变化了,差点都认不出来了。”赵父焕然大悟般的看着眼前人

夏宇辰将这些年找寻的事迹于赵父交谈着,那年回到自己府中后,再去并州找她们之时,发现已经搬走了,不知去向也不知从何找起,盲目的找寻着失望的多了,也渐渐放弃了,幸好自己的家丁发现了景缘的行踪,昨日家丁来过,这才找到了此处。

想起昨日的那位张公子,想着他说的家丁不会昨日来过的人吧!试探着询问道:“你说的家丁昨日来过?可那是姓张的公子的随从。”

夏宇辰点了点头说道:“昨日来的是我义弟,成日在外招惹是非的,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我。”

这么说来仔细看了看面前之人,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同一人,忍不住说道:“你们还真有些像,不仔细看确实是会认错人。”

“伯父,景缘是今日才离开的。她会去往何处呢?”回归到自己担忧的人身上

景缘相识的人不多,昨日发生那样的事,她心中定是无法忘怀的,此时让她惦念的应该只有那个人,或许在哪里他能遇到她才是。

景缘躲避在屋棚后,悄悄的看着在房屋中读之人,她觉得自己不能让他发现,昨日李母的话,让她知道有些事不是两人坚持,就能达到目地的。

“景缘,你怎么在这里,来了怎么还躲在这里,你拿着包袱是要去何处?”房屋中的人看向发出声响的地方,急忙前来查看,发现了躲在此的人

一不留意,将一个竹篮踢翻倒地,这也是李云锦房外此处,能发现别人来此的小陷阱。被发现的人躲避着他的追问,转身就准备离开:“你怎么呢?发生何事呢?是赵母又说你呢?”

听到他着急的询问,委屈的泪水不自觉的在眼眶中打转,李云锦看到她一脸委屈的模样,心疼的将她抱在怀中,安慰的说道:“赵母那人心直口快,有什么都直接说了,你也不要与她计较,就当她心直口快,自顾自的说着自话罢了。”

越是这样被安慰着,越觉得委屈,只觉得喉咙里被什么堵着一般,推开他的怀抱:“赵母的为人我当然清楚,这些年我也一直隐忍着,如果真要与她计较,怎么会忍到现在。”

不解的看向她:“那这次是为了何事,弄得这般严重。”

擦拭着眼角的泪水,犹豫着是否要将昨日的事告知他:“此时只是我想离开罢了,那里并不是我能长久待的地方,无血缘的人住在一起,误会也多,大家都不开心,既然如此我何必强求在此了。”

“可…他们毕竟是扶养你成人的人,再如何这份恩情是不可忘记的。”李云锦疑虑的诉说着

看着面前人不理解自己,生气说道:“我又不是不会回报他们,只是不想与他们生活在一起,何况,你知道我昨日遇到什么事吗?为何要质疑我不孝之名。”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担心你罢了。”说着着急的解释着

景缘冷笑着说道:“我看你是怕我就此缠住你吧!你是乡试的状元,如今你是李举人,身份早与之前不一样了,李母看我也越来越不顺眼,只怕已经在帮你找与你匹配的人了吧!”

“什么匹不匹配,我不允许你将这些来猜测我,你我相识这么久,对我就这般不信任?”说着扶着她往房屋中走去

将她手中的物品放在方桌上,看着她受了委屈的模样,心中心疼的很,随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呼吸都打在各自脸上之时,景缘惊吓的将面前人推开,自己跑到屋外扶着树木紧张的喘息着。

“景缘?你……”察觉到这人对自己的抗拒有些不理解

调整着自己情绪,转身看向身后的人,不自然的说道:“我们方才是不是太急了,这些事让旁人知道了,定要说我不知羞耻的。”

走上前将她抱入怀中轻声说道:“你我都到这样的情份上了,这样的肌肤之亲是早晚的事,你在担心什么?难不成我还会变心不成?”

听着耳边的声音,只觉得心中追求者什么,内心也越来越发烫,这样的情绪好似对方感应到了,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李云锦情不自禁的一把将她打横抱着,怀中人羞红了脸,将脸靠在他肩膀之中。

轻轻的将她放在床榻之上,解开着她长衫的衣带,随着慢慢褪去的衣衫,红色的肚兜展现在眼前,李云锦只觉得胸口呼吸困难,也越来越炎热,被眼前雪白的肌肤吸引着,伸手预解开她肚兜的带子之时,,景缘紧逼着双眼,听到自己的快速的心跳声,和异常的羞耻与渴望。

两人情到深处之时,却被陌生的声音打断,景缘看向面前的人,正想将长衫遮住自己的身躯之时,显然,李云锦已经被情欲占据了思考,不给她想起身的机会,一把握紧了她的手,自己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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