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刘仁轨就被请了过来。
陶一言仔细看去,这是个二十多岁的高大青年,剑眉朗目。
看他体魄强健,应该是经常劳作或者锻炼的人。
此时在工地上待久了,灰头土脸的,模样极为狼狈。
陶一言暗暗点了点头。
双方客套了一番后,没想到刘仁轨居然听过陶一言的名头。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昌县子当面,下官真是失礼了。”
刘仁轨拱手向陶一言施礼,言语间极为恭敬。
陶一言正感诧异。
刘仁轨又说道:“陶爵爷以七岁的年纪便能作出《三字经》这样的旷世名作,下官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刘大人客气了,些许微薄成就,不值一提。”
“倒是你在这炎炎烈日之下监工辛苦了。”
“本爵想熬些绿豆稀饭给工人们喝,你去顺心商号跟他们联络吧!”
说完,命一个士兵给他带路去顺心商号总号。
“下官代工人们多谢爵爷!”
刘仁轨向陶一言施了一礼,跟随士兵去了。
“贤弟,怎么样?为兄这个主簿不错吧?”
李承乾又在那眉飞色舞的自卖自夸。
他没想到,陶一言现在正计划着怎么把刘仁轨挖走。
“此人言谈举止雅,应该读过不少吧?而且看他体魄强健,可能还做过武事。”
陶一言胡乱猜测。
“哈哈哈哈!”
“贤弟,这刘主簿自幼读,此前在陈仓任县尉。”
“有许多底层处事的经验,所以为兄临时调他来负责曲江池工地。”
李承乾得意的笑道。
“太子哥哥,愚弟这里正好缺一个他这样允允武之人。”
“仲秋佳节之后,可否调他过来,教授愚弟和兕子读?”
陶一言略一思索提出了请求。
为了把刘仁轨弄到手,他连小兕子都捎上了。
“贤弟,你这就太不厚道了,为兄刚得到这个宝贝,你就来抢。”
“做完曲江工地,詹事府那里还有很多重要工作交给他做呢!”
李承乾板下脸来,佯作生气的样子。
见陶一言暂时没有说话,又接着说道:“再说了,他的重要性,不是贤弟想的那么简单。”
“为兄还要将……”
“三箱特供酒!”
“贤弟,这就不是酒不酒的问题,这是个……”
“五箱特供酒!”
“贤弟,刘大人是朝廷官员……”
“八箱特供酒!”
“贤弟,你这叫为兄情何以堪?……”
“十箱特供酒!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