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久轻拍李平雪的肩膀,配合着她:“是啊,你最重要”
李平雪反应很大的故作娇羞:“哎呀,真是让人不好意思。”
此言一出,众人皆笑。
朱琦郁忍俊不禁:“李平雪,你今日怎的如此兴奋?”
李平雪笑笑,情绪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就是莫名其妙。
四人闲谈直至夜深。
李平雪道:“时辰已晚,我该回家了。”
邬久挽留:“不如留下用膳再走。”
“也好。”
邬久唤来人:“告知婷姨,今晚我与友人一同在房中用膳。”
“遵命。”
侍从下去告知。
用膳完毕,送别友人。
月长乐等人离去后,方才现身,进入房中与邬久交谈:“明日便要赴宴,宝瑞可准备妥当?”
邬久手中正写着姜韵婷布置的任务,“一切就绪。”
月长乐趴在桌上,双手交叠,下巴撑在手上,目光落在邬久写的字上:“今晚与我同寝可好?雨声扰人,不想独自归去。”
其实雨势并不大。
邬久应允后,月长乐便安静地坐在一旁,继续阅读籍。
直至就寝时分。
——
清晨,雨声愈发响亮,伴随着电闪雷鸣,敲打在窗棂之上。
月长乐将被子拉过头顶,试图隔绝这嘈杂之声,“今日天气甚是恶劣,雷声如此之大。”
“如此天气,赴宴恐怕会颇为狼狈。”
月长乐最不喜这样的天气,尤其是外出时,无论怎样防护,总免不了被雨水侵湿。
邬久隔着被子轻拍月长乐,“或许不久后雨势便会减小,是起床还是再睡片刻?”
月长乐掀开被子:“起床吧,声音太大,难以入眠,不如起来整理一番。”
起床后,月长乐更换了衣物,整理了发髻,开始精心化妆容。
她不喜他人触碰,一切皆亲力亲为,除了宝瑞和母亲,她对其他人的接触都略有抵触。
邬久站在一旁,耐心等候,即便时间稍长,也未显不耐。
月长乐收拾妥当,时间已至,两人准备出发。
邬久在出发前,从放食物的盘中取了些零食,放入随身携带的零食袋子中。
李平雪上次的提醒,邬久铭记于心,以防月长乐在宴会上饿着。
路上,月长乐小心翼翼地拉着裙摆,走到马车旁。上车时,邬久见她不便,便帮她提起裙摆。
“我来帮你,扶着上车吧。”
月长乐未低头确认,便松开了裙摆,抓着马车边缘上了车。
邬久随后进入,拿起马车隔柜中的布巾,擦拭身上的雨水。
月长乐擦拭着手,抱怨道:“这天气真是变化无常,忽冷忽热,潮气蒸腾,感觉我像是蒸笼里的面团。”
“幸而车中早备了冰。”
邬久未作声,拿出一面手掌大小的镜子,递给月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