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在场所有人包括正负责疏散的警员们也都纷纷回头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乍然,爆发出了一片惊呼声。然后人们又像炒豆子似的在哪里啪啦啪啦叫嚷起来。
只见在酒店的楼顶外,有一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此时他正单手吊挂在酒店的外墙之上。另只手则奋力向上甩着,试图要抓住酒店外墙上凸出的岩壁,看上去形式十分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失手坠楼死于非命。
朱自强也顺着人们所指的方向抬头望去。他脸色瞬间“刷”的一变。糟糕!!这不是林秋正吗!!他怎么会吊上面了?!
就在此刻,陈震宇队长也看到了正单手吊挂在酒店外墙之上的林秋正。他快速小跑来到了朱自强面前,并再次主动请命道:“朱局!让我们上吧!!”
当前朱自强也看到了楼上情况的十分危急。林秋正随时可能坠楼。他脸绷的老紧,一字一句的对陈震宇叮嘱道:“陈队,叫你的人行动吧。切记!!安全第一!!进去了不知道会碰到什么情况,一定要再三小心!!”
话音刚落。陈震宇就兴奋的二话不说,右手握拳用力的锤了胸口几下。自信满满的回答道:“保!证!完!成!任!务!”说罢,他便又向着朱自强举手敬礼。扭过头跑向了待命已久的突击队。同时要求组织人员在楼下放救援垫子,万一坠楼可以起到缓冲的作用。
来到早已全副武装的突击队前。陈震宇简单的跟队员们讲了下要求和打算,并把整个突击队分为3个小队。其中二支小队分别从酒店的正门,侧门突入。而另外一支小队则作为预备队随时负责增援。
不过,突击队还没进酒店就遇到问题了。那就是酒店下面的大门和侧门居然都打不开。陈震宇也早料到会碰到这样的事,他通过对讲机向队员们下达命令,使用破门锤强行破门。但一切似乎并非他所想的那样简单。经过五次三番的撞击后,大门一如既往的没有被他们撞开。就连这大门上本该有的撞痕也都没有。接着他们又尝试了用酒店大门的钥匙和门禁卡,不过结局还是一样无功而返。眼前这门不知是怎么了,就是打不开。
陈震宇有些发急了,但他并没有就这样打算放弃。而是决定使用黏土式破门弹--总称为“成型装药定向破门弹”。他打算将眼前的大门整个给定向爆破了。只见几名队员互相间熟练的操作起来。有的在门框上贴黏土,有的在绕圈线,还有的在把雷管插入黏土中。从开始安装到结束仅仅用了1分钟左右。
“回避!!!”其中负责爆破的队员大声向着所有人喊道。
“嘭!~~~”爆破声响起。瞬间扬起了一阵浓烈而厚重的尘土,使一时人无法辨别方向。而陈震宇并没有被这扬尘影响到。他独自一人急忙跑过去检查起那门的情况。但出乎在场所有人意料的是,这大门好像有层保护膜似得竟然还好好的杵在哪里。甚至连一丝破损都没有。反而是酒店外的地砖和顶灯都被这爆破产生的气浪给震裂了。
看到这里陈震宇惊呆了。这酒店的大门居然连专业反恐器材都奈何不了。这怎么可能!他此生也算破门无数,根据常识而言没有炸不开的门。今天能碰到这门,也真算是日了狗了。
紧接着,他并没有服输。而是要求手下的队员们再次进行定向强爆破。这次用的当量是刚才那次的2倍,完全可以用来炸保险箱了。
很快又听见“嘭!!!!!”的一声。爆破声再次响起。这次爆炸所产生的气浪,大的都把靠近爆破点位置的队员们给掀翻在地了。但结果还是没变,这门依然没有丝毫破损。
见此状况,陈震宇气的上下两排银牙咬得咯吱咯吱怪响。他双眼怒视着这扇怎么都打不开的大门,有些无奈的破口大骂道:“他妈的!今天真他娘的见鬼了!!”
就这样全副武装的突击队被这酒店的2扇大门给挡在了外面动弹不得。此刻的陈震宇怎么也想不通,就连使用了定向炸药都炸不开的这门。林秋正他们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当突击队在全力爆破打算突入酒店的时候,外围的群众也都差不多被疏散完了。朱自强扭头看到突击队居然还没进酒店,也赶了过去想弄明白他们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在陈震宇告诉他突击队遇到的这诡异情况后。朱自强当即下令通知最近的消防队过来。让消防队用切割机和高压剪扩钳来强行破门。
此时此刻的楼上,由于是在高层风流很强。在玻璃墙破碎后的套房内瞬间就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啸叫声。顺带着把套房内把所有的东西都向外吸了出去,整个套房也由此乱成了个鸡窝。
刘子墨在用甩棍锤击地板的同时,听到玻璃墙碎裂的声音后便也扭头向哪里看过去。他发现林秋正竟然已经没了踪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师傅!!!!!”刘子墨本能的大喊起来。
不过刘子墨并没有因此停下手头上的活。地板很快被他砸出了几个凹槽。看来这里刘子墨不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是更加快了砸的频率。三五下后原本有凹槽的地板逐渐被他砸烂,木板也向外翻了开来。
见此,刘子墨也顾不上外翻的木板上全是倒刺。直接用手一把抓住木板,然后铆足全力向外一掰。可能是因为他用力过猛,那木板直接被他掰断弹飞出来。就此地板上露出了一个破洞。刘子墨趴地上向破洞内望去。他发现这层地板下有一层黄沙一样的东西铺着。
他舔了舔嘴唇,又用手开始掰旁边的第二块木板。但这第二块木板显然是没有被砸烂,还有半块跟旁边的木板粘在了一起。刘子墨直接抬腿上脚,对着这块木板又踢又踹起来。“哐当~”一声,这块木板被他给踢断了。但也痛的他眼睛里直冒泪。
也不知什么时候,套房内的强风流和啸叫声都停下了。那血红色的狂风也没了。刘子墨警觉的环视了一周,只觉得这里寂静的可怕。接着他伸出手向木板下谨慎的摸去,先摸了一遍黄沙外围发现没什么异常,然后又渐渐把手插了进黄沙内向下探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