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自己还没开始捞呢,站长就想抢先下线了。
易山眼睛都红了。
“站长,不能死!”
“副站长……”医生后退小半步,被易山择人而噬的眼神吓得,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咱们没有血,而且我们几个也不是a型血……可能……可能……站长撑着下手术台的几率,很低,很低。”
易山算是半个医圣。
他当然知道,这个很低,谦虚了!
手术进行到一半就死,几乎是板上钉钉的!
可问题是站长不能死!
“我带着站长冲出包围圈,站长信任你,让我第一时间带他到这里疗伤,结果……你把站长疗死了?堂堂甲种大站站长,被庸医害死了!”易山从后腰抽出枪,上膛,眼神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站长死了?
只要这些人都处理了,谁能证明站长死了?!
他当然还活着。
只不过,手术之后行动不便,不方便露面罢了!
计划通!
“我们是局本部的人,和局座单线联系!”医生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迅速开口:“我们是当年撤退时候局座亲自安排的,这次行动事关重大,局本部将我们从休眠中唤醒,之前电中说过,只有站长、特派员受伤之后,才能过来治疗!
我们要死了……局本部必然会彻查!
到时候,你肯定脱不了干系。”
易山思考一下。
笑了。
查呗!
反正捞一笔就跑路,管他怎么查呢!
“我可以帮忙打掩护!夸大副站长的功劳,争取从流程上确认您副站长的地位,甚至成为站长也不是不可能!我亲戚在局本部有些能量,不管是经费还是物资、人员,都可以帮忙!”
听对方不停的丢筹码。
易山有点迟疑了……
经费……
这个……
细水长流,听起来有点香!
甚至,喝点兵血,耗费多加两个点,每个月岂不是能入账大笔刀勒?
想到这里。
易山道:“里面三个护士是什么人?”
“一个是我的妻子,她专业是报务员。一个是我的女儿,还有一个是我发展的下线,原本休眠时候是不能做任何动作,可对方专业技术不错,而且嫌贫爱富,我观察了大半年时间,拿到了对方的把柄,才吸收进来。”医生立刻和盘托出。
“我该怎么信任你?”
“我有一个儿子在红星小学三年级……我也可以写效忠,可以留照片。而且,站长死在我这里,我本身就脱不了干系。”医生干脆利落的回答。
……
天亮了。
一夜紧张的气氛过去,人群聊天的时候,传出不少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