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无双拍着小手道,“殿下,大帐里只有两张小床,却有三个女人,所以奴家提议,谁输得多,谁和殿下一起睡大床!”
秦轩笑了。“这个主意——”
话到一半,司徒静果决道:“不行。我刚刚学会,无双每天有大把时间研究这个,小玉又是她的侍女,我不可能赢过她俩!”
另一边,小玉小脸微红,半低头轻声道:“侧王妃,小玉也只会一点儿。”
司徒静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当下又道:“不对,为什么是输得多的睡大床,为什么不是赢得多?再者说了,无双你一直和殿下、和殿下那个啥,所以要我说,干脆你和殿下睡大床,我和小玉睡小床。”
无双微微一笑,“小师叔,打牌娱乐,总要有点小小的彩头,这样才有趣。”
“再者说,没准你今天手气好,我和小玉输给你呢。”
“您说呢,殿下?”
“我觉得双儿说的对。”秦轩笑道。“静儿,在我印象中,你有勇有谋,敢于冒险,甚至当初,你曾用一颗骷髅头骨吓唬本王,所以还没开战就投降认输,这好像不是你的风格?”
司徒静却道:“你不用激将法。大不了我去外面睡!”
司徒静说完,卷起小床上的垫子,起身去了外间。
“静儿你别走啊!”秦轩喊她不住,只得无奈地摇头叹气。
“这丫头,又耍小性子。双儿,开玩笑开大了,你去把她喊回来。气不过夜,过必伤身。”
“是。小玉,殿下今日劳累一天,你给殿下捶腿。”无双起身来在外间。
司徒静已经打了地铺,刚刚盘膝打坐。
无双侧腿坐在司徒静身边,微笑道:“小师叔,生气啦?”
“没有。”司徒静盘膝而坐,清冷道:“无双,给殿下侍寝之事,不能当作玩笑。你懂我的意思吗?”
无双微微一笑,“无双明白。不过,小师叔是侧王妃,只是尚未与殿下成亲而已,因此你给殿下侍寝,不是很平常吗?小师叔是怕别人说闲话吗?”
司徒静摇了摇头。“十年前,多尔吉杀害我的父母,因此我与殿下有过约定:杀了多尔吉,为我父母报仇,我便嫁他。”
无双轻轻点头。“王妃跟我说过此事,不过我看小师叔整日与殿下打情骂俏,还以为只是随口说说。”
“我那不是与他打情骂俏,”司徒静无语道。“我是被他气到!”
“好好好,是被他气到。”无双哄小孩般安抚司徒静,随后幽幽道:“不过,小师叔,多尔吉位高权重,又远在北燕,想要杀他极其困难,你——”
司徒静打断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因此哪怕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也绝不放弃!”
无双明眸看了司徒静片刻,幽幽点头。“小师叔这份决心,无双敬佩。不过无双要劝你一句:仇,可以慢慢报,但是女人一辈子只能年轻一次——小师叔听我说完。”
按住司徒静,无双继续道:“远的不说,就说我那大徒儿,三姐。”
“她当年也曾有过婚约,可是父母却被奸人谋害,而她为了报仇,于是让那个男人等她。”
“十年之后——也就是五年前,她终于手刃仇家,为父母报了仇,可是那个男人,却早已娶了别的女人。”
“三姐心灰意冷,于是加入组织,来到大梁,却又遇到我,遇到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