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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号,请不要做无意义的事。”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用数字来代替名字呢?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呢?”
“墨……保护……好……1……号。”
“啊!”墨猛地从床上惊醒,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洁白整洁的大理石铺满整个房间,白炽灯的灯光照亮了房间的每一处角落,没有一丝阴影。
而他则躺在病床上,病床旁边的架子上还挂着一个吊瓶,里面含有一些深紫色的液体,正一点一点的注入他的体内。
“我这是在医务室?”墨看了看周围,大脑一阵混乱,还未从那种患得患失的混沌感觉当中脱离出来,就只听见一个低沉而又古怪的声音响起。
“你……还……好吗?”墨转头朝声音的主人看去,对方看起来就像一个稻草人,红色的皮筋将头部的稻草捆起,穿着一身有些破烂的西服,脖子上挂着一个听诊器。
这时,墨才从那种混沌的感觉脱离出来,大脑逐渐清醒,摇了摇头示意稻草人自己没事。
“ple和星锑呢?”墨疑惑的问向稻草人,稻草人像是早有预料般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张纸递给墨。
墨看了看之后,也是松了口气,上面正是ple留下的纸条,上面写着:“墨先生,如果醒来之后发现我们不在,请不用担心,我和船长已经前往“瓦尔登湖”去和维尔汀小姐汇合。”
“但请您放心,我会特地看好船长,不会使我们的行踪暴露在基金会和重塑之手人员的视野范围内。”
墨看后将信封烧毁,最后看向旁边的稻草人,沉默了许久后问道:“爱宠,罗教,有给你什么东西吗?”
那名叫爱宠的稻草人,并没有多说什么,从桌子上拿出另外一张纸条递给墨,说道:“你最近这段时间的……情绪是不是变得……更加难以……控制了?”
墨听后点了点头,随即说道:“药效对我的作用正在逐渐衰退,这一周的时间我已经逐渐难以压制我的“自心”了。”
“为何不……释放出来?”爱宠疑惑的问道,但墨只是摇了摇头:“已经没有时间了,不知为何,随着大小王的预言失效,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
“我害怕突如其来的危险,让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我身边的人。”墨靠在墙上,深深的叹了口气:“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爱宠听后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后便打开抽屉翻找起来。
过了许久,从抽屉之中拿出一瓶葫芦瓶的小瓶递到墨手中缓慢的说道:“这是我……最近新……研制的药。”
“药,无法根治……你的病,墨……先生,所以要……少吃点。”
“谢谢。”墨接过药品,轻声道了一句谢,便拔开葫芦小瓶上的塞子,一股浓烈的药香扑鼻而来,每吸入一口,墨只感觉自己的大脑一阵清明。
他在手中倒了倒,从葫芦小瓶中倒出了一粒半透明状的药丸,他并没有犹豫,只是放在手中捏了捏,随后便一口吞下。
过了许久后,墨只感觉体内一阵神清气爽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体内的疲惫一扫而空。
做完这一切后,跟爱宠打了一声招呼,便离开了医务室,他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来到大厅中央处,拿出那张黑桃,开始连接柏林以东的方框。
数字3和的,扑克牌都有一个共同的能力,那就是传送,其中,他们会以黑桃为首,定为锚点,其中黑桃拥有可以与其他花色相同数字的扑克牌进行联系。
当然,其中黑桃3和,可以将同数字的其他画色扑克牌的使用者召唤过来。
等了半天过后,黑桃的另一边终于传来柏林以东那有些疲惫的声音:“终于帮你调查到了,真是累死我了。”
“真给力,我就知道把这项任务交给你,绝对放心。”墨向柏林以东竖了一个大大的拇指,柏林以东听后想发狂。
原本柏林以东以为调查施耐德和苏芙比,这两个人不是什么难事但当真正开始调查时,她才发现,这两个人究竟是有多难查!
“施耐德出身于没落的西西里黑手党格雷克家族,20世纪20年代和家人从西西里岛移民至美国芝加哥。”
“穷困潦倒的施耐德为了谋求出路,一度打算加入圣洛夫基金会,却遭到基金会芝加哥办事处歧视并被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