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对不起。”
他看着眼前女人的神情，忍不住轻叹一声。
自从离婚之后，他没有一天不在想她。
不停的反思，不停的改变，却没办法再打动她了。
她像是一个被人遗弃的玩具，蜷缩在那，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
“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错事。”
他一脸愧疚，支着脑袋虞清舒。
“你不知道！”
“我摔倒流产，浑身都是血。”
“我好害怕，我没有力气站起来。”
“我那个时候觉得，自己应该要死了。”
虞清舒忽然提高了声音。
窗外的车灯一闪而过，江闻璟隐约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痕。
“可你说什么？”
“你说，孩子没了就没了吧。”
“你也不想要这个孩子。”
说着，她将杯里的红酒倒进了嘴里。
虞清舒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这几句话，江闻璟却丝毫没有印象。
“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现在想想，应该是白莹做的。”
江闻璟再三确认，才说出这个结论。
可虞清舒却摇摇头。
“不重要了。”
“是谁说的已经不重要了。”
“孩子已经没了。”
“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
虞清舒说着，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
她哽咽着，极力想要忍耐，却根本控制不住眼泪的表情。
让江闻璟看到了绝望。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弥补？虞清舒经历的一切，这么简单的两个字是抚平不了她内心的伤口的。
“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