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儿子藏哪里去了?”江则洲直走进化妆室,一边质问云晨晓,一边找。
云晨晓听到他的话,最终决定,让大灵儿把信息发出去。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步了。
她发完信息,看开休息室的江则洲。“明勇很安全。”
“安全?你想做什么?!”
云晨晓好整以暇的,望着目露凶光的江则洲。“让怨恨得到平息,让罪恶得到惩罚。”
江则洲不怒反笑。“这么说,你确实早就知道了是吗?”
“甚至知道的更多。”
“这段时间里,发生这么多事,你都是在收集证据吧?”
“不然呢?”
江则洲看她身边的保镖。“你以为请两个保镖,就能万无一失?”
云晨晓不喜欢他从容自得的样子。“江则洲,还记得那晚,你跟我父亲说的话吗?”
“我说过很多话,也许你可以帮我回忆回忆?”
“你说,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有什么不对吗?”
“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我做事喜欢用温和的方法。”
江则洲拉张椅子坐下。
他像是准备跟她好好聊,又像是自信的从容。“小小啊,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怎么一点都没学到呢?”
云晨晓皱眉,冷瞧着房中的人。
江则洲看了下时间,提醒她。“你的人证没了,物证是不是也该到高堂之上了?”
云晨晓紧抿着唇,没说话。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结婚,所以,你的正义之师,这个时候应该来这里,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将我带走,是不是?”
江则洲笑了下,还是那么儒雅,仿佛在与自己孩子进行平和交谈。“现在他们来了吗?你看外面,客人把酒言欢,等着你们为他们带去更浓烈的喜悦。”
江则洲叹有了口气。“你看,你早就知道,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为什么还要犯这样的错?”
“你把高博怎么了?”
“怎么了?哦,你别紧张,我不是杀人狂。只是给他一点钱,让他远走高飞而已。你看,我是不是又没那么糟糕?”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让我父亲也远走高飞?”
“你父亲?你父亲他想我死啊,我怎么能放过他?”
“你胡说,我父亲才不会做这样的事!”
“他要维护他的正义,并且不愿与我一起玩这个游戏,他不就是想我死吗?”
云晨晓攥紧拳,恨不得抄起椅子砸他。
洪则洲看了圈化妆室,对旁边的保镖讲:“把休息室的门打开,你最好祈祷我儿子,能如常的完成这场婚礼。”
谢帆没动。
云晨晓深吸口气,把拿起桌上的小钢笔。“江则洲,没人证物证,自己承认的你说能作数吗?”
江则洲微怔,看她手里那支熟悉的笔。“原来如此。”
他知道那是支录音笔,但却没有丝毫紧张。
“小小,你觉得,你有机会用到它吗?”
听到他的话,谢帆戒备起来。
他看走过来的黑衣人,按着隐形耳机说了声。
那四个黑西装人,进去休息室,站在江则洲身后。
江则洲向云晨晓伸手。“小小,听话,把笔给爸爸,然后和明勇出去致词。”
云晨晓紧攥着笔,往后退了步。
“别像你父亲一样固执。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知道怎么做。”
“你真的想我跟明勇结婚?”
“当然,他那么爱你,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会让他不高兴呢?”江则洲又向他伸了些手。“把笔给我,我可以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你仍然是江家的儿媳,有着体面的身份,富裕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