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乐然心中涌起一丝愧疚,他看着张瀚,眼神中流露出歉意:“瀚,对不起,我刚刚没想那么多,我只想着工部能学到很多技艺,却忘了你的处境。”
张瀚微微摇头,说道:“没事,你也是为我着想,不过你说的确实很对,工部里面确实有很多技艺。”
一番思索后,张瀚意识到,若想在未来进入工部,似乎唯有科举这一条途径。
这让他满心无奈,他本就对科举之路毫无兴致,可现实却仿佛总在与他作对。
但也明白只要考中举人,再凭借自己手中的技艺,极有可能在选官时进入工部。
他很快便想通了,找到兄长将自己的想法一一道出,张平听后,对弟弟的决心深感欣慰,毫不犹豫地表示支持。
自此,张瀚的学习态度与之前完全不同。
就连祝乐然叫他去玩,也果断拒绝,每日紧紧抱着本,还经常劝说祝乐然要跟他一起好好学习。
祝乐然看到好友这么努力,心中也被触动,也加入了张瀚的学习队伍。
祝守正看到过个年,自家儿子态度转变如此之大,心中吃惊不已,还以为儿子是受了什么刺激。
大雪纷飞的日子里,祝守正看着儿子每日埋头苦读,心中满是担忧。
急忙请大夫来给儿子看病,想着这大雪天的,自己还逼着儿子去上课,莫不是孩子被冻着了,病糊涂了?
大夫仔细诊断后,却并未发现祝乐然有任何病症。
这一操作搞的祝乐然哭笑不得。
“父亲,您别瞎琢磨,我只是单纯的想通了,想好好学习。”
“真的?”
“真的!”
……
转眼到了二月初,上京城虽会下雪,却挡不住四面八方学子的脚步。
街道热闹非凡,学子们有的行色匆匆,有的三两成群,谈笑风生。
客栈住满学子,他们或苦读,或交流,街边茶馆、酒楼也是他们放松之地。
上京城的雪下得欢快,与热闹交织成独特画卷。
这日,叶贤手里端着一本看,习惯性的往腰间一摸,却什么都没有。
“墨竹,你有没有看到我的荷包,”叶贤朝着屋外扫雪的墨竹喊道。
墨竹放下扫帚就进屋来。“老爷,您的荷包昨天晚上您换衣服的时候我看到它断了,我就给您放在柜子上了,”
快步走到柜子前,伸手将荷包取来,恭敬地递给叶贤。
叶贤接过荷包,眉头微蹙疑惑道:“咦,这怎么断了?”
轻轻翻转着荷包,仔细查看断裂之处,那原本精致的绣线如今松散开来,仿佛被什么东西扯过一般。
他猛地一紧,记得昨晚自己并未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为何这荷包会突然断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