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你终于是我的人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贺怀轩慵懒餍足地搂着怀里的女子,还想要亲昵一番。
他也没想到姜清瑶表面看起来冰清玉洁,私底下真到了床上竟如此热情,花样百出,真让人欲罢不能。
“砰——”
小柴房的门被破开,一群僧人看着里面的场景目瞪口呆。
灯笼的光照亮里面,贺怀轩看到怀里女子的脸,吓得尖叫一声,把女人推倒在地。
“怎么是你?!”
像被泼了一桶冰水,贺怀轩的心情跌到谷底,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秦玉蓉的脸被打肿嘴被打烂,这些天根本不敢出门一直在养伤。
伤还没养好,无意间听到姜清瑶和丫鬟们的对话,才知道姜清瑶跟世子约了今晚在慈恩寺后山的小柴房见面。
她怎么能让姜清瑶跟世子扯上关系?
于是秦玉蓉自己就过来了,趁着黑灯瞎火与贺怀轩温存一番。
贺怀轩面色已经变了,再也没有方才的温柔体贴。
他觉得自己仿佛吃了一碗馊饭。
难怪,在女人扑过来时,还没看清楚她的脸,他就闻到一股异香,然后就情不自禁……
“蓉儿,你算计我!”贺怀轩咬了咬牙。
秦玉蓉被他这样厉声呵斥,怎么可能不伤心?
脑子有一瞬的空白,她连忙补救道:“我,我只是太喜欢怀轩哥哥了。”
等两人穿好衣裳出去,更糟糕的情况发生了,他们不仅被慈恩寺夜巡的僧人发现私会,外面还站着一群人。
有宁远伯府的,也有安国侯府的人。
姜老夫人看到秦玉蓉时,如遭当头一棒,眉心狂跳,“蓉儿,怎么是你?清瑶呢?”
问完才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这里哪里有姜清瑶的身影?
原来在佛门净地与人私通的贱货居然是秦玉蓉。
贺老夫人看见衣衫不整的贺怀轩,心头止不住的失望,脸色阴沉下来。
“你父亲尸骨未寒,你不是来替父祈福,反而跟女子半夜私通,你怎么能做出这等下流事情,置安国侯府的名声不顾?!”
“此乃大不孝!”
贺老夫人向来养尊处优,鲜少动气,如今却怒不可遏。
她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孙子,是真的自私任性又愚蠢。
话落,贺怀轩脸色发白,忍不住辩驳:“孙儿,孙儿……”
如果他不找到合适的理由,恐怕遭受祖母厌弃,回头惩罚更重。
思及此,贺怀轩毫不犹豫甩锅秦玉蓉,“都是她这个卑贱的女人骗了我,她算计了我给我下了催情香!孙儿真的是迫不得已的啊。”
闻言,贺老夫人眼眸低垂,捻着佛珠,更加失望。
这种遇事推卸责任毫无担当的做派,简直有辱门楣!
她平生最恨这种懦弱又无能的男人。
她是卑贱的女人?迫不得已?
明明刚才还搂着她小意温柔,恨不得将她融入身体里。
“怀轩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秦玉蓉浑身都在抖,眼泪不受控制落下。
贺老夫人嫌恶地扫了秦玉蓉一眼,“无媒苟合,佛门私通,这等下贱的人,这辈子都休想进我安国侯府的门。”
说完,她又睨向姜屹松,“宁远伯府又当如何处置?”
姜屹松立马表明态度,“她都做出这样的事,当然是送去庵堂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