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将身上仅剩的肚兜解开。
夜倾澜正闭目调息,感觉到她贴过来,猛然睁开双眼,厌恶地推开她。
“我竟不知还有贺小姐这般不知廉耻、不知洁身自爱的女人。你这种喜欢往男人身上贴的女人,你觉得就算我们发生了关系,我事后可能要你么?”
被自己心仪的人说“不知廉耻”,贺悠悠心里又恼怒又怨恨。
放眼整个河杉县,有哪家公子看到她,不是眼睛黏在她身上,想方设法地上前与她搭话?
怎么她主动一次,反而还被人骂?
她自然不会承认河杉县里大多都是村姑,美貌与家室并存的很少。
尤其,她爹在这里就像是土皇帝一样,让那些公子、村民对她更趋之若鹜了。
贺悠悠想到她爹的话:只要想办法与殿下欢好,我就能强行逼着殿下娶了你。
像是得到了鼓舞一样,贺悠悠咬了咬唇,目光坚定地重新贴了上来。
这次,她还故意在夜倾澜耳朵上吹气,用自己最娇媚的声音蛊惑他。
“殿下,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今日你都只能与我在一起了。
因为,你身上的药是无解的,若想解开,只能与我欢好了。”
“你不用担
心与我欢好,会让你惹上麻烦。因为我爹娘并不知道,今日是我在你的房间里。
我啊,对殿下痴心一片,哪怕只与殿下风流一夜,也是情愿的。”
夜倾澜神色冰冷地猛然起身,贴到他身上的贺悠悠重心不稳,直接跌倒在地。
他看都未看一眼,起身扫了一眼周围,见没有绳子一类的东西。
他只能换个离贺悠悠远的地方,打坐调息。
夜倾澜额头有汗水渗出,身上的邪火险些压制不住。
尤其贺悠悠还一直故意在他身边刻意勾引,让他觉得自己那点仅存的理智也要被烧没了。
他想出去,但是贺显洋都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想来出去等他的,会比房间里这个更会魅惑男人。
想到这里,他开始暴躁,脑海中却闪过沈潇潇的身影。
他猛然睁开双眼,心想沈潇潇在哪?
夜倾澜起身就要出门,结果被贺悠悠紧紧抱住。
他眼中闪过不耐,伸手想要将这个难缠的女人打晕。
结果,低头就见抱着自己的人是沈潇潇的脸。
“沈潇潇?你怎么在这里?”
夜倾澜神色疑惑地看着赤身裸体抱住自己的女人,眉心跳了跳。
“你怎么可以不穿
衣服?不要学那种不知廉耻的青楼女子。”
他自顾自地说着,将身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将人整个裹紧,一丝春光也不外泄。
看着夜倾澜刚才还暴躁的神情,此刻安静下来,温柔地给自己披上衣服。
贺悠悠又是嫉妒,又是欣喜。
嫉妒那个叫沈潇潇的女人,纵使赤身裸体,也不会被夜倾澜骂“不知廉耻”,还能温柔地给她披上衣服。
欣喜的是,夜倾澜终于被烈性的药 ,烧的失去了理智,还将她当做了他不讨厌的人。
“殿下,我知道你急需纾解,所以我就过来了。”
她说着,将夜倾澜的衣服,从自己身上解开,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夜倾澜只觉得自己身上的燥热感更加重了。
看着眼前的人,掂起脚尖,努力将胳膊环在自己脖颈上,夜倾澜依旧在蹙眉。
他既没有推开,也没有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