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倒也不错。”
季清月想到师妹的性格在一点点变好，心中就觉喜悦，终于啊。
江凌霄性格从原本的刁蛮变得好了一点，这让她心中感到欣慰，因为自己的努力是有成效的。
“你又长进了许多，我相信江长老也会欣慰的。”
季清月是一点点看着江凌霄从嚣张跋扈的性子变成现在稍微温婉一点的淑女性子。
心中自然喜悦。
觉得自己的劝诫起了作用。
但实际上，这和季清月关系真不大，而是因为江凌霄灵魂就是这样的性格，在师姐身边待久了，不怎么装。
暴露本性。
结果还让师姐以为自己是性格有改进，变好了，这可真是……
天大的误会呀。
不过被夸奖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江凌霄索性将计就计。
于是整个人都靠了过来，伸出细长的指尖，挑着师姐的下巴，言语都带着挑逗之意。
“是吗？”
“师姐，我表现的如此优异，是不是应该奖励点什么呀？”
江凌霄眼里闪着金光，好不容易能讨要到奖励的机会，自己怎么能够白白放弃，一定要狠狠的敲诈一笔。
“你想要什么？”
“只要我能给的，我都可以给。”
季清月倒是很大方，直接让江凌霄随便提条件，反正师妹比她有钱，能拥有的法宝灵丹妙药也比自己多。
能提的条件无非也就那么几个。
果然，就见江凌霄靠了过来。
“师姐，你不是拥有了羽蛇之力吗，我翻看了古籍，羽蛇之力能够呼云布雨…”
“所以我想，我可以骑在师姐你身上，体验一把龙王的感觉吗？”
季清月眼睛瞪大。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话，就见红蛇从他的肩膀上爬了上来，开口为主人辩解。
“江凌霄，你可不能这么想，咱们主人可是大妖兽，呼风唤雨这种事，基本的金丹修士都能做到吧？”
“你怎么能让…”
红蛇最后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季清月就抬手按住了她。
接着翘起嘴角。
“可以，只要师妹你想的话。”
这对季清月来说不算什么，她以前厌恶妖兽身份，可真当自己站在宗门那么多长老面前时。
才深深体会到。
人与妖之间有不可逾越的天堑。
她只要是师妹开心就好，不用在乎那么多。
“不行，主人，你怎么可以这样！”
“哪有堂堂大妖兽让人骑的？”
红蛇依旧在发出最后倔强的呐喊，但其实已经没什么用了，两人都选择性忽略了她那凄厉的蛇叫声。
相视一笑。
小指勾在一起，就像是两条缠绵的蛇。
…
季清月才走了没几步，就察觉到不对劲，原本会一直向自己传递消息的竹叶青不见了。
按理来说，小蛇是无法抗拒血脉中的天性的。
就像鲤鱼拼了命的也要跃龙门一样。
此时不来，当真是有鬼。
季清月立刻警觉起来，正打算让红蛇去打探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身后传来的窸窸窣窣响动。
“大家注意，有人过来了。”
季清月开口，随着她话音一同落下的，还有那踏在草上的黑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