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咬向安阳王脚踝的小官,再次被安阳王一掌拍在了背上,顿时被打的向后翻滚了好几圈。
站起身后,抖了抖沾满落叶尘土的狼毛,立在原地呲牙咧嘴,却没有再追上去。
它发现自己除了速度,能比的上眼前这个人类,要论战斗力,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老话说得好,好狼不吃眼前亏,硬骨头丢给主人啃。
还好他皮糙肉厚狼毛多,虽然两次被击飞,但都没有受到什么太大伤害。
此时上官羽早已与安阳王战至一处,手中残梦招招狠辣,剑剑夺命。
全力攻击之下,安阳王瞬间处于下风,好不容易抽出了腰间软鞭,却因为密林中树木较多,根本发挥不出威力,不过十几招,安阳王已经疲于应付。
上官羽的飞鹤七式本就深谙快、准、刁、幻四字要诀,脚下幻影流行步的星野环极,步伐腾挪之间,在这密林之内可谓是如鱼得水。
一记天鹤拜福直接劈向安阳王人头,惊得其侧身就要躲开,但招式还未使尽,便又成了鹤转无痕,斜刺里又砍向其脖颈。
安阳王只得再次后退躲避,上官羽如影随形,剑招再次转为鹤剑穿水,直指其心口位置。
两人以快打快,实力稍弱的安阳王慢慢遮挡不住,其一路退避,上官羽就一路追击。
不过二十招,安阳王头发被上官羽一剑挑散,其左臂也被上官羽划伤。
就在两人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宝兰王等人终于追到,众人纷纷一拥而上,还要挣扎的安阳王瞬间就被刀剑临身,不敢动弹分毫。
眼见大势已去,安阳王色厉内荏的朝着宝兰王吼道:“上官敬仪,我奉世康皇帝诏令,捉拿叛逆,你一再抗旨不尊,世康皇帝定会派兵前来围剿,尔等下场必然凄惨。你若迷途知返,放了本王,我回去绝不上折参你。”
“好了,上官敬棠,废话就不要说了!你和希善王上官敬安勾勾搭搭,迫害本王的事,莫非本王不知晓!你若老实交代当年明德殿内之事,说不得我会让你死的痛快点,否则只有先将你拿下,慢慢拷问了。”宝兰王一脸嫌弃的看着此刻装腔作势的安阳王,直截了当的说道。
“你”安阳王听到宝兰王所言,顿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宝兰王直接对这后面亲卫说道:“给我拿下,锁了再说。”
说完,十几个彪形大汉纷纷上前,直接用铁链将安阳王捆缚了起来,然后被带到宝兰王面前。
安阳王不断挣扎着,嘴里对着宝兰王大骂着:“上官敬仪,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一定会给自己惹下滔天大祸。”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考虑考虑,怎么能死的舒服点。”
这一句话,直接噎得安阳王为之气结,好不容易从嘴里蹦出两个字:“你敢!”
“看在同宗兄弟的份上,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上官敬棠,你非死不可!我准备要用你的人头来祭旗,所以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看着上官敬仪平静淡然的面容,安阳王心中顿有大祸临头之感,不禁急切说道:“宝兰王,你我既是同宗兄弟,又是同朝为官,为何要如此为难于我,不如你放了本王,本王一定为你在陛下面前斡旋,从此你可高枕无忧,你看如何?”
“呵呵,我可不是他上官敬玄的臣子,本王既然敢带兵前来,将你拿下,你说,我会在乎他上官敬玄怎么想吗?荒谬!我问你,当年参与了明德殿之事的都有哪有人?从实招来,我说不定让你多活几年。”宝兰王厉声喝问道。
“哈哈哈!没想到我上官敬棠小心了一辈子,竟然不知道你上官敬仪是个胆大包天之人,不曾想竟栽倒了你这个隐藏最深的家伙手里,你果然如世康皇帝所言,包藏祸心,狼子野心。只恨本王没有尽早对你动手。”安阳王满脸凶狠之色,死死的盯着宝兰王说道。
“你们没有对我动手,笑话。就在前几日,希善王安排人直接带兵围了本王府邸,还串通镇南侯曹道安和左将军储勇江意图加害本王,只不过我早有安排,已将此二人斩了。本王早就知道他上官敬玄安的什么心,你安阳王和希善王安的什么心。所以不要再在本王面前演戏了,说吧,到底有谁?”
安阳王听到宝兰王所言,才明白这次是被猪队友给害惨了。
若自己早知道,希善王对上官敬仪要动手,那他何必要跨过麟州郡地界,即使要来到宝兰王封地,也会带足人马,怎么可能就带一万人过来。
真是气煞本王,安阳王不由得对希善王和世康皇帝都痛恨起来。
但一想到,如果因为自己吐露隐秘,被人传到皇都,以世康皇帝的脾性,自己一家老小也断然活不了,安阳王的王位继承人怕也要给了别人。
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劝起了宝兰王:“敬仪兄,听我一言。你即便有这皇孙在手,但西武帝国七王十八侯又有几人会站在你这一边,说实话,除了德毅王的想法不可揣测外,其他人怕都会唯世康皇帝之命是从,你封地内士卒不过二十万众,如何能敌得过帝国百万之众,我劝你三思而后行,不可一意孤行,一旦酿成祸患,怕是死无葬身之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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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敬棠,你命在旦夕,竟然还有闲工夫为我操心。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直接砍了。”上官敬仪懒得再与这卑鄙小人废话,准备杀了了事。
“宝爷爷,稍等,我来问他几句可否?”上官羽出声阻止道。
宝兰王一看是上官羽,便直接说道:“小羽,你尽管问,若是他不老实交代,宝爷爷就把他带到宝兰城,我那地牢中有一百多种刑拘,会让他开口的。”
“谢谢宝爷爷。”上官羽对着宝兰王抱了抱拳,便走到安阳王面前。
其眼中满是仇恨之色,盯着这个之前不可一世的杀父仇人,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慢慢问道:“安阳王,我相信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当年我还随父亲到过你府上,你也来皇都见过我父亲,无论如何,你我祖上都曾是一家人,所以,请你告诉我,是谁杀了我父亲母亲?”
安阳王看着眼前这个酷似上官天玺的少年,慢慢与记忆中的上官羽小时候形象,不断重叠。
他确定这个少年就是上官天玺的儿子。
当年他为了稳住自己的王位,脚踏两只船,一边对皇帝上官延宸及太子表示忠心,私下里却又与世康王上官敬玄暗通曲款,为的就是怕自己站错队,从而丢了好不容易从大哥手中抢到的王位。
所以,他曾多次前往拜见前太子上官天玺。
当然为了迷惑世康王,每次都说是去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