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中的那天晚上应先生因什么事情去的问月楼,也就是应先生自家名下的酒楼,应如是不知道,但记得当时左左并未在身边。
否则也不会落单被与女主同行的侍卫敲晕了去。
故而傍晚时,应如是让左左牵来马车,却并未让左左上车。左左虽有疑问,但想着先生出行都自有主张,也没多去过问。
应如是上了车,便让车夫直奔问月楼。
刚好她没有吃晚饭,到酒楼里,她先让掌柜给她安排了个雅间,端来饭菜,好好吃上一顿,因上次茶楼核账已见过,并加上她这两天在卧房里补习,对问月楼掌柜还算了解,故而沟通不困难。
在上齐了菜后,并嘱咐了一声:“你们都退下吧,这里不需要留人伺候,而且,今晚我不想受到打扰,所以……”
话还没说完,问月楼掌柜便点头会悟道:“明白明白,我等这就撤下,也绝不会让别人来打扰先生。”
应如是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这般用意,就是为了不想在今晚再碰到什么人,耽搁了她的大事。
她在酒楼里一坐,便是两三个时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从房间里出来,在她准备跨出酒楼大门时,掌柜的一脸笑容地迎上来问她,要不要派人送她回去?
应如是道了句:“不用。”
掌柜的接着又叫小厮把应先生的马车牵过来,应如是又将她阻止,道:“不用了,吃完饭,我想散散步再回去。”
掌柜的抬头看了看外面天色:“这天黑路暗的,先生要散步?”
看应如是脸上已经露出了不悦,便不再多嘴,只道了一声:“先生走好。”
她这才脱身地一路单行,直走到中应先生被敲晕的地方。
因只按着中描述,没见过实景,应如是也不知道自己摸的地方对不对。
先是瞅了瞅上面的房顶,再是望了望旁边的树,她记得是在房顶没有灯笼的地方,并在一棵槐树旁边。
借着月光,她瞅见前面就有棵枝叶茂盛的大树,立在道路旁边,然后走上前去。
貌似就是这个地方。
应如是站在这里,静静地等着。等了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诶?怎么还没有人来敲她?
难道她站错地方了?
正在她踌躇无措,四处张望时,突然,一个极其冰冷凉到寒背的声音,从她身后而起,道:“你,是在等我?”
应如是直接被吓了一跳。
转过身往后跌了几步。因天色太黑,她几乎看不清来人,而那人又穿着黑衣,唯有映着月光的那张玉脸,以及手中长剑剑鞘的宝石,泛着银银月辉来。
应如是一眼认了出来:“非夜!”
不想随着大脑竟念出声来。
站在她面前的人,眼中划过一丝疑光,然后冷冷道:“你认识我?”
应如是惊慌失措扶住旁边的树干。这不对套路啊?原著里明明是将她打晕的,没有这番对话啊。
而且她还慌乱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非夜,正就是与女主私奔的那个侍卫的名字。御前侍卫统领非夜非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