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又是摸黑回到了家,收好自行车后,他回到竹屋,配置好酒米。
“咕咕。”
蹬车是个体力活,刚忙活完酒米,肚子就不争气的开始叫唤。
自己当家,唐泽晚餐准备随便吃点,在淘完米闷上白米饭后,他又从抽屉中翻出手电筒,准备在菜地里摘点小白菜。
地里的菜一周无人打理,西南地区又多是梅雨,上周还青葱一片的菜地现在已经烂的差不多了,唐泽挑了半天,才终于是在土中央腐坏的青菜堆旁找到两颗幸存的白菜。
回到家,唐泽将白菜叶一片片剥落、清洗,搁置盘中。
铁锅中,沸水已滚过几遍,见水温差不多了,唐泽就将一叠白菜过水便捞,也不添佐料,配上米饭便吃。
纯天然蔬菜,就要纯天然吃法。
白菜叶朴素无味,夹起菜茎细细品尝,却是能够发现从菜茎之中迸发而出的丝丝清甜,菜叶混夹着这丝清甜咽入喉咙,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吃完之后,唐泽沉沉睡下。
第二天。
“咯咯咯!”
邻家的公鸡打鸣,天微微亮。
唐泽穿好衣服,一番洗漱之后,便拎着桶、杆出门了。
刚打好窝,时间过去一小时,太阳高挂。
一老头满面笑意,背着许多装备缓缓走来。
杨富民很高兴,自从学会了这种偏门钓法,他每天都能钓上一些鱼,或许是技术不精的缘故,他钓上的鱼并不多,坐上一天才钓上不过十条鲫鱼,但也勉强足够一家人吃的了。
天天有收获,杨富民自然高兴,他每日黄昏都拎着一网鲫鱼回到小区,路上不断享受着邻居投来的羡慕眼神,乐的合不拢嘴。
虽然自家孙女天天在家埋怨,可他根本不为所动,天天如同上班似的来这里钓鱼。
如果可以,他还是想再见到那位少年,多学习一些钓鱼技巧。
唐泽已经开钓了,目不斜视的盯着水面,而刚刚赶来的杨富民并没有急着下杆,他打好窝后,来到唐泽身旁,偷学着技术。
“你这种垂钓法叫什么名字啊?”
“杆子都没有漂你怎么上鱼的,有啥技巧吗?”
“这杆多久提一次合适,有具体时间吗?”
“你用的几号线啊?”
“你这是什么牌子的鱼竿?”
“你用的花椒能给我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