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翦水低着头斜倪着从大门首先进来的两名男子,除了太子顶着一张纵欲过度的脸,他旁边的二皇子顾衍朔穿着一身白衫有着出尘的气质,像是昆仑山修仙的仙人,没经过一处步翦水总感觉有着阳春三月的春风拂面。
可是,步翦水露出一抹蔑视的微笑,如果每个人都如同表面一般简单纯粹那这里永远不叫皇宫。
对于顾衍朔,她只有一个感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可是这又如何,步翦水已经发现有不少管家小姐,开始含羞待放的望着顾衍朔那风姿卓越的身形,甚至有不少女子已经打算放弃太子选妃打算退而求取次。
就在步翦水笑着旁观这一切时,周围的女眷们纷纷此起彼伏的发出一连串惊呼。
步翦水再次偷偷抬头望去,一抹白袍紫色刺绣的蟒袍的身影跌入眼眶,男子冠发高耸,面如冠玉,嘴角痞痞勾起,似是不屑这场太子妃的选拔一般,慵懒的伸了伸胳膊。
就这一不经意的举动看似平常却足有诱惑千万女子的魅力。
没错他就是步翦水最不敢面对的男人顾衍冥。
“景弟,你还在墨迹什么?”顾衍冥转身望着走在他后面一副上刑场一般表情的男子,开口道。
步翦水看到顾衍冥身后跟的人时,嘴角就露出一抹打心底里愉悦的微笑,七殿下顾衍景长相比顾衍冥略逊色,但是依旧是这皇宫里多少宫女的梦中情人,当然他是所有皇子里最特例独行的一位,不爱江山偏爱美人,传闻他基本美三四天就要去丰都城里最大的妓院‘花间极乐’去转一圈,作为青楼的座上宾,此男子从不过夜只为听一曲花魁卿姑娘的一曲《红尘醉》。
“三哥,我说父皇可真是的,明明是太子选妃,与你我何干?为何把我也拉来,我还没听完曲儿呢”紧跟在顾衍冥后面的顾衍景,絮絮叨叨道。
“哼,废话多!”顾衍冥最上说着不饶人的话,却依旧一只手拽着老大不乐意的顾衍景朝在主台上摆好的席间走去。
女眷们看着从他们身边路过的俩人,一个妖孽浅笑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思,一个撇嘴无奈,让人一眼就看透想法的俩人,气质如此南辕北辙,可是关系确是兄弟间最好的,面貌也是几人中最出色的,可真是绝配,绝配。
本来还跟顾衍景喜笑颜开的顾衍冥在经过步翦水身边时眼神略微一愣,她怎么来了?不是还没及笄?莫非…
随即顾衍冥的笑容收敛,眼神隐晦不定,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依旧作揖低垂头颅的女子,拉着身后的顾衍景快步的朝席间走去。
蔺公公看到所有皇子均已就坐,便开始喊道“赐座”
周围女眷纷纷坐下。
“下面开始第一场比试,一炷香之内刺绣,题目:鸳鸯戏水图”
蔺公公话毕,他旁边的小太监就飞快的从红布托盘里拿出一支香点在场中央香炉。
步翦水眉梢一挑,随意扫视了一周发现周围的好些女眷都纷纷开始描样刺绣。
她搔了搔脑袋,开始苦思冥想怎么把这绣活弄的糟糕,突然她灵机一动,拿起绣针哼着歌曲开始愉快的创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