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唬我,要我真的做过这种事,不可能不记得。”
“你喝酒断片……”
“放屁!根本不可能。”
柏令誉一皱眉,为酒澄清:“过度饮酒损害大脑神经,都断片软成烂泥了,还想做那事?别听脑残拿‘酒后乱性’当托词,那都是他们自个有意识做的。”
“哦,我知道啊。这话你和我……我妈说过很多遍,所以你是在假装不知道。”
“……”
柏令誉脑子里一团乱麻,都忘了问电话那事,弯着身子略带崩溃地捂住脸。
难不成我真的有个姑娘?
要不直接拉去做个dna检测?可那不显得我心虚了吗?
要不是我姑娘她怎么知道那么多事?我房间就在第三基地内,别说间谍了,这些事战友都不知道!
过了会,柏令誉抹了把脸抬头,叹息询问:
“你妈妈是谁?”
白术咂嘴:“酒瓶子。”
“??”
柏令誉当场宕机,看表情他应该在怀疑“酒瓶子”是不是个花街艺名,良久才找回声音:
“……你说什么?”
“哦,”白术了然补充,“我不是说啤酒瓶,我是说桶装的。”
“…………”
我他妈不是说尺寸问题!这姑娘都跟谁学的?!
“你!”柏令誉霎那站起,气得绕着沙发走了一圈,用力一指白术,“你太不道德了!”
白术谦虚颔首。
柏令誉泄气地坐回沙发上:“你就是打电话报信,喊我老头儿的那个?”
“是。”白术变了下声线。
柏令誉闻声看她一眼,虽然生气,思绪也逐渐清明:
“你别告诉我,你这样是为了阻止我当众说出你的身份。”
白术毫不吝啬对老父亲的赞美:“你真睿智!”
“……”狗屎!
“你怎么知道我的私人号?”柏令誉顿了下,“还有,我的事你怎么这么清楚?”
“私人号是你让我背的,倒背如流。”
至于其他事,柏令誉当然不会让白术知道。
只是耐不住白术小时候好奇心旺盛,又在福利院憋坏了,反侦察能力还特强,在柏令誉还没来得及清理独居男性必备物且没意识到她脾性的时候,白术就已经把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甚至在老父亲提出拉钩保密时哼哼了一句“大人真幼稚”。
“我让你背的?”柏令誉倍感荒唐,“我都不认识你啊小姑娘,你要是我闺女我还有可能拿……”
“拿包泡椒鸡爪哄我记住。”
白术平静接话,与错愕的柏令誉对视:
“但泡椒凤爪是你爱吃的,我只会被卡住嗓子,然后被你那不娴熟的海姆立克急救法折腾到不得不想办法自救。”
柏令誉微微动容,忍不住追问:“怎么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