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呀,不想动弹,伱帮我收拾一下烂摊子好吗?”半瘫软的赵弈欢搂着陈志宾的脖子撒娇道。
“行,没问题,交给我了。”陈志宾宠溺的揉了揉赵弈欢的脑袋,然后拿过了床头的卫生纸。
这个时候,大多数男人都是很温柔的,当然也不排除那种吃干抹净,什么无情的。
毕竟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只是有一件事情需得牢记,“贤者时间”谁都有,别拿一刻当永久。
“突然好想吃蛋糕。”赵弈欢莫名的说道。
“想吃那就点呗。”陈志宾回应道,大早晨的起来就做了那么久的剧烈运动,也是该好好补充一下体力了。
“不是,人家想吃你亲手做的。”赵弈欢撒娇。
“你看我像是会做蛋糕的样子吗?”陈志宾反问道。
“不像。”赵弈欢摇了摇头。
“那不就行了!”陈志宾当然不会做蛋糕。
“可你不是说你以前做过蛋糕师吗?”赵弈欢补充。
“我有这么跟你说过?”陈志宾质疑,他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来,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有,之前喝醉那次,我问你以前都是做过什么工作,你说你做过模特、蛋糕师、英语老师……”赵弈欢说道。
“有这回事?”
闻言,陈志宾当即拍了拍脑袋,果然是喝酒误事啊!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喝这么多了,他说的很可能不是做而是干,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有。”赵弈欢确定道。
“不用说,肯定是喝完酒以后吹牛逼胡诌的!”陈志宾毫不犹豫的为自己辩解道。
“那到底做没做过啊?”
“肯定没做过啊!我一个没上过大学的人,怎么可能给别人当英语老师,那不是纯纯误人子弟嘛!”
因为父母离异,陈志宾的高中成绩并不太理想,后来勉强考了一个破大学还没有去读。
而这一世,重生回来以后,陈志宾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搞钱,大学校园对他来说多少有些降维打击了。
“这倒也是!你就是一个流亡民,如果进了学校,肯定带出一群小流亡民来!”赵弈欢难得没有持反对意见!
“怎么说话呢?谁是流亡民?你给我说清楚。”陈志宾转过头来开始收拾赵弈欢,算是把这一关混过去了。
“哈哈你!”赵弈欢一边躲,一边哈哈笑道:“还说自己不是流亡民,手那么不老实,往哪放呢?”
“那你告诉我它应该放哪?”陈志宾一本正经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