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即使陈康早有心理准备,也没料到这家伙会如此无耻。
他连一个正式的功名都没有。
却一上来就要大官。
他似乎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要求不合时宜。
甚至没觉得自己这样要求有点过分。
听完他的话,夏德润和他的妻子面子上挂不住了。
夏荷也觉得太过分了。
她的丈夫已经仁至义尽,为他挑选了两个好职位,希望他能去管理。
那是许多人梦寐以求却难以触及的地方。
可夏松直接拒绝,一听要和工匠打交道就拒绝,一听要和珠算打交道也拒绝。
他的意思是,其他都不考虑,就是要当官,你看着办。
此刻,陈寒依旧挂着笑容,但已心生怒气。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
陈寒还能说什么,只好笑道:“那我去活动活动。”
实际上,这是婉拒,大家都能听出来。
然而,夏松却听不出,依旧那样。
他立刻上前给陈寒斟酒,还给自己倒了一杯。
当众一饮而尽,然后说:“那妹夫,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其实,餐桌上的每个人都知道,这是在婉拒,表示无法满足他的要求。
但夏松仿佛理解不了,像脑袋转不过弯来。
夏德润只觉得丢人现眼。
这不仅是夏松个人的耻辱,整个夏家的颜面都被丢尽了。
真是家门不幸。
然而,在这种场合,当着孟家的面责骂夏松也不合适。
毕竟,他们与孟家毫无交情。
只是因为女儿的关系才有点联系,本质上还是很陌生。
现在聚在一起吃饭,都有些尴尬。
更不用说骂夏松了。
酒宴就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结束。
陈寒倒是没什么感觉,他已经尽力了。
大家有目共睹,我给了你两个机会。
你不珍惜,又能怪谁呢?
难道非要我这个佥都御史推荐一个没有功名的秀才直接成为正七品官员吗?
我是佥都御史,但我不能随心所欲。
因此,我尽力做得体面,让夏家也让孟家的人明白。
身为女婿,我已经很给面子了。
我没有一般官员那种高高在上的架子。
所以孟家那边,没有人对陈寒有丝毫怨言。
相反,夏家这边的人反而觉得亏欠了陈寒。
看着自己家人如此不成器,他们心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