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许昌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终于迎来了开战的时刻!吕布兴奋地活动着身躯,脸上流露出满满的战斗欲望和期待之情。他深知自己体内那股澎湃的力量需要通过战斗来释放,如果再不让这副身躯动起来,恐怕连骨头都会变得松散无力!
与此同时,关羽等将领们也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对于这场战役,他们真正的目标并非取得胜利,而是要在正面战场牢牢牵制住袁家的主力军。众人心里清楚得很:此时此刻,张辽和高顺正潜伏于琅琊之地,犹如猛虎窥视猎物一般等待时机。一旦袁绍大军全力进攻兖州,他们便会迅速出击,攻占青州这块肥沃的土地。
此外,臧霸也按照刘政的部署前往泰山郡驻守。这里地理位置至关重要,可以根据战局变化随时做出调整。向西进军能够及时增援曹军和刘备联军;向东进发则可以给予张辽、高顺有力支持。不仅如此,泰山郡还肩负着构筑防线的重任,严密防范袁军可能发动的突然袭击。
再看徐州方面,刘备此刻正率领大军在淮南地区奋力平定叛乱。毕竟淮南刚被占领不久,根基尚未稳固,当地那些势力庞大的世家豪族也绝非易与之辈。想要彻底征服这片土地,刘备还需付出更多努力才行。
如此一来,他们徐州竟然要面临三线作战!这等手笔,真是令人惊叹不已,可谓是财大气粗到极致!
然而,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在兖州驻扎的军队实际上仍由曹操提供物资支持。正因如此,钱粮方面的耗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惊人。
思及此处,刘政心中宽慰不少。尽管他们既出人又出力,但毕竟在此地白吃白住已久,多少也该出些力气才是。倘若曹操洞悉刘政此刻内心所想,恐怕会气得七窍生烟——老子辛辛苦苦供奉你们,到头来竟被当成冤大头戏耍?
另一边,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休憩,吕玲绮的身子骨已渐渐恢复元气。当她听闻即将发兵官渡、与袁军展开激战之时,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立刻飞奔至吕布跟前,坚决要求参与战斗。
听到这话,吕布当即就暴怒了,“你一个女孩家家的,来凑什么热闹?回去养好你的身体!”
“我的伤势已经好转了许多,而且,秦良玉女将军和花木兰都能够驰骋沙场、建立功勋,我为何不能呢?”吕玲绮立刻面露不悦之色,愤愤不平地说道。
“你拿自己跟她们作比较?”吕布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心中暗自思忖:像秦良玉、花木兰这样的女子实属罕见,实乃特例啊!
“我并不觉得自己比她们逊色多少!”吕玲绮气鼓鼓地反驳道。
闻听此言,一旁的刘政微微挑起眉毛,忍不住插话道:“那么请问,你通晓兵法吗?关于用兵之道,你又知晓几分呢?”
“我”面对刘政突如其来的质问,吕玲绮顿时语塞,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的确,对于兵法谋略,她可谓是一无所知。
“战争,从来依靠的都并非个人的勇猛武力。倘若你真想在战场上扬名立万,就应当潜心钻研统率军队的法门。不然的话,即使上了战场,你也只不过是一名普通小兵而已。”刘政毫不留情地直言道。
听到这话,吕玲绮也是被打击到了,也不再喊着自己想参战了,她也心知,这场战役十分残酷,对方率众数十万,就凭她这点武勇,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随时就会变成一个惨死冤魂。
看到刘政治吕玲绮竟然如此得心应手,吕布心中着实有些惊讶。要知道,平常时候,面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片子,他可是一点儿法子都没有啊!
然而一想到自己那视为掌上明珠般珍贵无比的爱女就要这般轻易地被刘政给拐走了,吕布再望向刘政时的目光便充满了敌意和不满之情。
不知为何,刘政突然间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意正朝自己汹涌袭来,让他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起来。于是乎,他赶紧起身匆匆忙忙地往外奔去。
就在此时此刻,袁绍率领着大批人马浩浩荡荡地朝南进发而来。得知这一消息后,曹操迅速召集起两万人马,并将其与刘备所率的两万军队汇合成一支总兵力达四万人的强大军事力量,然后马不停蹄地奔赴官渡地区准备驻防。
曹操一方这次可以说是倾尽全力、精英尽遣:由曹操本人亲任统领挂帅出征,麾下不仅拥有两万名英勇善战的将士,更有郭嘉、戏志才、程昱以及荀攸等智谋过人之士充当智囊团出谋划策;此外还有徐晃、于禁两位勇猛无畏的悍将作为先头部队打头阵,而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乐进、许褚及典韦等众多猛将亦悉数上阵助威。
话说刘备这边,派出了号称“唐末第一猛将”的李存孝率领着五千名歃血龙骑作为先锋队,气势如虹!紧随其后的是吕布、关羽和张飞三位猛将,各自统领五千精锐士兵,如虎添翼。再加上智谋过人的贾诩和陈宫担任谋士,这样的强大阵容简直就是梦幻组合!
在刘政眼中,如此豪华的布阵堪称无敌之师,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失败的可能。毕竟此时此刻,虽然曹刘麾下的众多武将尚未声名远扬,但他们的实力却不容小觑。
更值得一提的是,在青州方向,张辽和高顺已经得到情报,正从琅琊方向朝着青州进军。他们的目标明确——率先攻占北海郡,夺得战略主动权。如此一来,袁绍将要面对的敌人不仅有眼前这些星光熠熠的名将,还有来自东面张辽高顺的威胁。
可以说,这次袁绍遭遇的挑战前所未有,堪称全明星大集结!就算最终袁绍战败,实际上也并不算丢人现眼。毕竟对手太过强大,能与之抗衡已属不易。这场战役无疑将成为天下瞩目的焦点,而胜负结果如何,恐怕只有上天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