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彩迷蒙的旋转吊灯下。
高大的男人将娇小的少女揽在怀中。
掌心的力道一再收紧,直到他们之间严丝合缝。
再也容不下任何的人和事。
随着男人的倾身,宋稚枝鼻尖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
她皱着眉头,却无法挣脱出桎梏住她腰间的力道。
只能任由面前的男人发着疯。
“枝枝,你是属于我的。”
如同瘾君子般,男人将下颌抵在少女的肩窝。
狠狠地嗅着令他无比心安的馨香。
哑声倾诉着这五年来所有的思念与怨恨。
他眼尾红得像是泅了一团鲜血。
向来淡漠无畏的眸色中,情绪波涛汹涌。
而宋稚枝就如同在长河中飘荡的一叶孤舟。
即便是有裴宴结实的臂膀作为支撑,被他箍住的腰肢也是承受不住了。
“疼……”
少女嗓音又娇又软。
听着像是在撒娇。
可宋稚枝只是想让他松开自己。
并不是故意示弱或者求饶。
偏偏男人像是恶意惩罚般,并没有松开她。
弯腰凑了过来,湿热的呼吸肆意喷洒在她的耳侧。
像是条噬主的恶犬,状似凶狠地用牙齿咬着她小巧的耳垂。
厮磨着,舔舐着。
“疼也得受着。”
只是揽着腰而已,又没有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她凭什么喊疼?
可看着少女蹙起的眉尖,裴宴还是松了些力道。
只是下口时却重了些,硬是要在她的耳垂留下一道咬痕。
直起身,男人修长的指尖抚摸着少女微肿泛红的耳垂。
心里郁结的气也稍稍散了些。
但明面上还是那副生人勿进的冷漠脸。
所以宋稚枝也拿捏不准如今的裴宴究竟会怎么惩罚她。
正当她思索原剧情线时,掌心突然多了一股滚烫粗糙的触感。
男人自然地握住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上扬的唇角硬生生地是拉了下来。
分开五年,仅仅是一句对不起就想换得他的原谅。
他看起来有那么廉价缺爱吗?
牵着人走出包厢,裴宴走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