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又不乖了,是想玩躲猫猫的游戏吗?”
寂静奢华的卧室内。
男人沉稳的脚步声有节奏地响起。
他像是逗弄着猫儿的猎人般,极富耐心。
甚至于薄唇间还弯起一抹漫不经心的弧度。
散漫又凌冽的视线精准地锁定墙角的衣柜。
他的枝枝可真不乖。
怎么可以跟他提分手呢?
还说是有了其他野男人的孩子。
啧,他一个字都不信。
一步步接近着那个露出了些缝隙的衣柜。
男人倏然用力打开,可里面却空无一人。
舌尖狠狠地顶在上牙膛,他的耐心告罄。
这场游戏也该结束了。
“乖宝,出来,我们好好谈谈。”
变换着腔调,男人语气温柔。
像是二十四孝好男友般,戴上伪善的面具。
诱哄着他的小白兔落入提前设好的陷阱中。
至于谈?
还是在床上谈吧。
长夜漫漫,他会跟枝枝谈得尽兴愉悦的。
而躲在圆床下的宋稚枝死死地咬住唇瓣。
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被憋得彤红。
生怕是被卧房里的男人察觉一丝气息。
不能被裴宴抓到!
会死人的!
这一认知加剧了宋稚枝内心的紧张。
本就患有哮喘的她更是无法忍受呼吸的凝滞。
一个不小心,就加重了呼吸声。
而这也让男人锁定了她的正确位置。
“枝枝的喘息声,还是那么的勾人。”
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美妙的事情。
裴宴唇角轻弯,眸色中的冷意稍稍褪去了些。
只是弯腰抓人的动作中却带着几分的粗暴和凌厉。
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狠狠地握住少女莹白纤细的脚踝。
几乎是不需要费多少力气。
就可以轻松将她从床下拖出。
“抓到你了,枝枝宝贝。”
男人瑰丽靡色的唇角再次弯起。
像是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宝物般,语气中充斥着病态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