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恭喜。”蔡茹看着夫妻俩,眼神略有些艳羡,笑着恭贺了一句。
王启山也是个知道上进的,如果没有王启军,他们的日子也会甜甜蜜蜜。
蔡茹神色黯淡了一瞬,但转而想到马上就要有服装厂了,她不用天天困在家里,想着该怎么应付这个小叔子,可以实现自己的价值,为国家为兵团建设做贡献,心里就舒坦了很多,整个人都显得亮堂了不少,眼神亮晶晶的,像是回到了初见时。
秦恪朝蔡茹点了点头,孟穗岁则笑道:“那到时候摆一桌饭,小茹姐可记得来,希望到时候一切都好了,多来几个好消息,一起庆祝。”
她话中的意思蔡茹明白,轻笑一声,朝两人摆摆手:“我先回了。”
二十块钱不是小数目,她还得等着和王启山说一声,至于王启军那边,也是时候收网了,有了钱,娶了媳妇,怕是过日子还得从他们这里捞,可惜,家里已经干了。
她倒也真想看看,王启山能为了自家弟弟做到哪一步,是不是真得把整个家给拆散才算完,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也算是早点认清早点解脱了,反正她也生不出孩子。
蔡茹离开后,秦恪眸子微眯,看向孟穗岁:“是王启军的事?”
孟穗岁也没瞒着他,轻嗯一声,想到王启军,眼中露出嫌恶的神色,把今天的事告诉秦恪,也把和蔡茹的计划一一告知:“总得让王启山看清吧。”
秦恪沉吟一瞬,说道:“是个可行的主意,不过,还缺了一把柴。”
孟穗岁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秦恪眉眼淡漠,转而对上孟穗岁的眼睛,才轻声说道:“这把柴我来添,王启山不是个傻的,想让他看清,不难。”
“你想怎么做?”孟穗岁看着秦恪淡漠的表情,眼皮跳了跳。
她男人可不是个心软的,真怕他干出啥一鸣惊人的事儿。
看着孟穗岁的表情,秦恪嘴角漾起弧度,语调端的散漫:“安心就是。”
孟穗岁朝天翻了个白眼,想到待会还要去路家人那边,说道:“晚上过去吃饭,要不要带点东西?他们倒是一心想着你,早早解决,也让他们安心。”
她知道秦恪不想在路家人身上浪费时间,但他们千里迢迢过来,总不能就这么把人赶走,事情总要有个了结的,那路铮老爷子年纪不小了,赵萱还患了病,怪可怜的。
提起路家人,秦恪抿了下唇线:“你希望我怎么做?”
孟穗岁摇了摇头,拉住秦恪的手:“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
如果是以前,秦恪问这种话,她大概会四两拨千斤,或者给他分析分析利弊,但今时不同往日,两人感情有了质的飞跃,在她心里,秦恪的心意总要占据首位的。
秦恪弯了弯唇,两人拉着手回了家属院。
这个年代,哪怕是夫妻,也没有他们这样手拉手感情外露的,一路上引来不少人频频回首注视,秦君英和苏荷回来时,也刚好看到这一幕。
不同于他们的冷淡,中间甚至能再站两个人得距离,孟穗岁和秦恪拉着手,两人还说说笑笑,秦恪那样淡漠的人,在听孟穗岁说话时,弯腰垂首,十分认真。
即便是外人,都能一眼看出两人甜蜜的气氛,苏荷看的有些怔愣。
秦君英垂了垂眸,没想着和两人搭话,以他们目前的关系,说再多都是自取其辱。
他加快了脚步,准备回去,今天在医疗队陪了苏荷一天,留了他娘和君兰在家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出什么事,对于娘和妹妹的脾气,他比谁都了解。
这两人和苏荷一样,惯会出幺蛾子,他可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谁知道,苏荷竟没跟着他一起,反倒是朝着秦恪和孟穗岁走了过去,秦君英脸色一变,踌躇了一下,还是顾忌苏荷肚子里的孩子,沉着脸大步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臂。
“跟我回去,你还嫌闹得不够大?”秦君英声音虽沉,却带着怒意。
他一向与人为善,喜欢交朋友,可自从苏荷闹腾起来,许多人都已经与他生分了,不知是错觉,还是真的,每回走过家属院,总觉得大伙看他的目光都带着嘲笑。
他忽然就明白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娶妻当娶贤”的道理。
苏荷回头瞥了他一眼,冷笑着甩开他的手臂。
秦君英现在对她已经是可有可无的态度,等孩子生下来,他必然不会再要她,感情这种事没办法勉强,未来日子如何,她自己心里也没谱,或许,离开才是正确的选择。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孟穗岁已经完全变了,她被其死死压制,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苏荷来到孟穗岁面前,抬眸看了秦恪一眼,他神色冷漠,半边身子却当着孟穗岁,显然是在防备她,这样看来,还真是个体贴女人的好丈夫。
一时间,苏荷分辨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看着秦恪,喉间有些干涩。
这个男人,原本该是她的,如果不是上辈子的意外,她或许会过得比孟穗岁还好。
苏荷深吸一口气,看向孟穗岁,淡淡道:“我认输了,斗不过你,我也不期望你能看着以前的情分上,原谅我,但还是要与你说一声对不起,是我目光短浅,只看得见眼前的利益,从没在自己身上找过问题,到头来,众叛亲离。”
苏荷冷笑着自嘲一声,旋即又拉平唇角:“不过你也别觉得你就赢了,日子还长,你总这么逞强,说不得就会惹到旁人,奉劝你一句,还是小心做人。更何况……”
她话音戛然,抬眸看了秦恪一眼,神色间带着孟穗岁能看懂的讽刺。
说完,她也不等孟穗岁回话,直接转身,错开秦君英,径自往家中走去。
孟穗岁半眯起眼,看着苏荷挺直的背影,神色冷淡。
她可不觉得苏荷是好心好意过来给她忠告的,不过是一败涂地后,不想让她舒坦,所以过过嘴瘾,让她心生忌惮罢了,她这人,还真就不愿意听劝。
但她的最后一句话,却正中靶心,秦恪俨然已经变成了她不可深究的一个未知。
孟穗岁眸色微深,往后她一定要好好管着秦恪,最好是别再出危险的任务了。
秦恪凝眉,嗓音低沉:“不用管她的话,小人之心。”
孟穗岁失笑:“谁在乎了?走了,回家准备点东西,晚上还有事呢,没空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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