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清温热的手掌桎梏住卿妍垂落的手腕,眼底划过惊艳,他的眉心动了动,眼中的光即刻暗淡,“卿小妍,你怎么会这么想?”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卿妍不再有什么要顾虑的。
“那我问过你好几次,你都没······”卿妍越说越没底,不由自主地看向别处,嗫嚅道:“久而久之,我控制不住先入为主的错误思想,然后那天晚上,在车里你还是没做到最后,我就·······”
徐砚清接住她的话,“就印证了之前的猜测?”
“嗯。”
徐砚清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他推敲思虑过产生矛盾的原因,唯独忽视了长久抑制的性事。
滚滚而来的低潮抵在心口,忽略了这么久的懊恼撞向潮湿,击溃的体无完肤。
说到底,真要追究到底是谁没达到有效沟通,他徐砚清逃脱不了责任。
人不能将自认为的好深埋心底,不能放任另一半去猜测,某些事情它就得摆在明面上,仔仔细细的讲出来。
“卿妍,我没动你绝对不是不想负责。”他的瞳孔骤然一缩,闪烁的光线不断拉长,他舒展开拧成死结的眉头,说出以往觉得没必要讲出来的心事,“我们虽没做到最后一步,但那些亲吻抚摸动情怎么可能从身体里驱走。”
徐砚清锋利的喉结重重一滚,“我嘴上的话并不是吓唬你,那些全是内心真实的写照。”
“为什么没动你?”
他自问自答,“卿妍,你没有能为你遮风挡雨的家人,没有能为你讨公道爱护你的身后支柱。”
他艰涩的蹙眉,宽热的手掌扶住卿妍颤抖的肩膀,“我不想过早的和你做爱,不是我不想,也不是要推究责任,而是觉得应该有一重保护。”
卿妍读懂了他隐藏的保护,一滴泪滑落,她颤颤悠悠地问:“结婚证,对吗?”
“别哭。”徐砚清亲吻她的眼睛,黯然而轻嘲的笑了,“我所以为的好归根结底只是我以为的,卿妍,没察觉到你所想,是男朋友的失职。”
“我不怪你。”
徐砚清鲜少说些浓情蜜意的话。
冠冕堂皇的承诺张张嘴便能给。
他计划着有关卿妍的未来,却很少宣于口。
“结婚证受法律保护。”徐砚清道出所想,“我本想着领完证再创业,这样公司属于婚后财产,但是怕错过了这几个市场风口。”
卿妍明白他的意思,“徐砚清,我没想过要你的公司,你的财产。”
徐砚清恢复他以往的强势,换上不容商榷的语气,“这件事由不得你,必须听我的。”
“我持有的股份将转移到你名下一半作为娶你的彩礼。”他的声音淡淡,仿若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领完证以后的产业,房产、车子,基金股权皆是夫妻共同财产。”
“徐砚清。”
“卿妍,倘若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要保证在我们这段婚姻里利益最大化。”徐砚清的手指抚上卿妍的额角,“我希望你永远最爱你自己。”
卿妍的眼睛水汪汪的,心脏好像反复揉搓过,伴着细微的刺痛,“徐砚清,咱们今年去领证好不好?”
这一年的同居试婚生活过得很快,太多细微美好的的画面烙印在记忆里。
徐砚清咬了口卿妍的耳朵,他向下移动,在还没完全消印的红痕上吮吸,“老子早他妈想领证了。”
卿妍缩脖子,撩人的嗓音轻轻漫出,“痒~啊~”
徐砚清掐住少女不可一窝的腰肢,“领了证,把腰做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