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姿娇小、面容俏丽的少女,轻轻地手扶着额头,伏在桌上。她的目光专注而又略带倦意,仿佛在努力理解江嬷嬷所讲的知识。江嬷嬷则站在桌前,声音温和而庄重,耐心地讲解着课程内容。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上,照亮了少女的发丝和页,营造出一种宁静而专注的学习氛围。
“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信天地之弘义,人伦之大节也。是以《礼》贵男女之际,《诗》者《关雎》之义。由斯言之,不可不重也。”
“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方斯二事,其用一也。”
少女的手指不时地摆弄着页,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整个场景宛如一幅恬静的画卷。
“郡主、郡主?”这声叫唤把正在发呆的沈惟宁从自己的世界拉了回来,她慌忙回答道:“啊?怎么了……”只见眼前站着一位严肃刻板的江嬷嬷,正紧紧地盯着她看。
“夫人请老奴来是为郡主教学的,郡主可要认真听才好。”江嬷嬷不苟言笑地说道。沈惟宁心里暗叹一声,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江嬷嬷接着说道:“郡主,女子的德行和修养至关重要,不仅关乎自身的名誉,更关系到家族的荣耀。从今往后,郡主需得勤加修习琴棋画,女工刺绣也万不可懈怠。”
沈惟宁微微颔首,表示明白。
在典雅的厅堂中,江嬷嬷与贺清婉端坐交谈。
“夫人,郡主前些日子听课时甚是认真。”她缓声道,“然而,当涉及女戒部分,她便心神不宁,显然心不在焉。”
江嬷嬷叹息一声,道:“许是郡主年岁尚小,对这些规矩不甚了了。致其难以专心。”
贺清婉秀眉微蹙,面露忧色,美眸中满是对沈惟宁的担心之意,轻声说道:“宁儿一向聪明伶俐,乖巧懂事,此番想必是旧疾缠身,尚未痊愈,才会导致她无法全神贯注地聆听教诲。还望江嬷嬷日后多费些心思。”
江嬷嬷连忙点头应道:“夫人放心,老奴自当尽心尽力。”稍作停顿后,江嬷嬷接着说:“再过些时日,便到了中秋佳节。郡主身体抱恙,不妨先歇息数日,待中秋过后,再继续学业也不迟。您意下如何呢?”江嬷嬷言辞恳切,语气温和地向贺清婉征询意见。
贺清婉面色沉稳,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回答道:“江嬷嬷所言甚是,如此甚好。”
她的声音婉转悦耳,如清泉流淌,令人心生愉悦。却也止不住厅堂中弥漫着凝重氛围,贺清婉与江嬷嬷皆知,欲使沈惟宁静心学习,恐需更多耐心与努力。
送走江嬷嬷后,贺清婉让身旁的令嬷嬷去把沈惟宁叫过来,语气中蕴含气愤。不一会儿,沈惟宁来到了房间。
“最近跟江嬷嬷学的如何?”
沈惟宁思考片刻,小心翼翼地回答:“江嬷嬷教会女儿许多东西呢。”
“你知我为何叫你来吗?”
沈惟宁莞尔一笑,娇声说道:“母亲想女儿了?”
贺清婉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你可知错?”
沈惟宁一愣,但还是故作镇定,面色轻松地反问:“怎么了母亲?”
“我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的?竟然在江嬷嬷讲学的时候走神!”贺清婉厉声责备道。
沈惟宁低头不语,一抹绯红从她的鼻尖蔓延开来,眼眸连着眉尾都泛着微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让人忍不住想要安慰她。
沈惟宁意识到贺清婉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于是开口轻声说道:“女儿知道错了……”声音中带着些许委屈和不服气。
贺清婉见她似乎有了悔意,语气也稍微缓和了一些,轻声叹气道:“罢了,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定不轻饶。”说这话时,贺清婉的眼神中仍带着一丝警告之意,但更多的还是无奈。
随后,贺清婉又温和地对沈惟宁讲道:“你身子骨弱,这几天先歇着,等过完中秋再学。不过呢,这期间也别把学业给荒废了,要记得温习江嬷嬷教的知识,知道了吗?”
沈惟宁本就是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儿,听了贺清婉的话后,立即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并乖巧地点点头,然后用娇嗔的语气对贺清婉说道:“女儿知道啦,母亲莫要生气了。”那小模样,让人瞧了忍不住心生怜爱。
贺清婉慢慢地走到沈惟宁面前,伸出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沈惟宁的额头,“你呀你,真是个令人操心的小家伙。过几日,宫里将会举办中秋晚宴,阿母为你备了一身新的锦绣罗裙。”
沈惟宁听闻这个消息,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喜悦之情。她抬起头来,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芒,直直地望向贺清婉,急切地问道:“真的吗?”那眼神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贺清婉微笑着,给予了沈惟宁一个肯定的答复。沈惟宁立刻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雀跃起来。
紧接着,沈惟宁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臂,紧紧地环抱住贺清婉纤细的腰部,并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进贺清婉温暖的怀抱里。她略带羞涩地低声说道:“多谢阿母!”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真挚的感激之情。
贺清婉感受到了沈惟宁的亲昵举动,脸上露出了宠溺的笑容。她温柔地抚摸着沈惟宁的头发,贺清婉也轻轻地拥抱着沈惟宁,享受着这温馨的一刻。
沈惟宁思考片刻,小心翼翼地回答:“江嬷嬷教会女儿许多东西呢。”
“你知我为何叫你来吗?”
沈惟宁莞尔一笑,娇声说道:“母亲想女儿了?”
贺清婉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你可知错?”
沈惟宁一愣,但还是故作镇定,面色轻松地反问:“怎么了母亲?”
“我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的?竟然在江嬷嬷讲学的时候走神!”贺清婉厉声责备道。
沈惟宁低头不语,一抹绯红从她的鼻尖蔓延开来,眼眸连着眉尾都泛着微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让人忍不住想要安慰她。
沈惟宁意识到贺清婉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于是开口轻声说道:“女儿知道错了……”声音中带着些许委屈和不服气。
贺清婉见她似乎有了悔意,语气也稍微缓和了一些,轻声叹气道:“罢了,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定不轻饶。”说这话时,贺清婉的眼神中仍带着一丝警告之意,但更多的还是无奈。
随后,贺清婉又温和地对沈惟宁讲道:“你身子骨弱,这几天先歇着,等过完中秋再学。不过呢,这期间也别把学业给荒废了,要记得温习江嬷嬷教的知识,知道了吗?”
沈惟宁本就是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儿,听了贺清婉的话后,立即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并乖巧地点点头,然后用娇嗔的语气对贺清婉说道:“女儿知道啦,母亲莫要生气了。”那小模样,让人瞧了忍不住心生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