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不同以往的态度让克莱恩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按下别的心思问道：“你说你遇见了贝尔纳黛……发生了什么？”
“嗯……首先，你可能要多一个半神信徒了。”爱丽丝沉吟着说道。lt;p
克莱恩觉得自己放心的还是太早了。lt;p
爱丽丝看着克莱恩的表情，叹了口气，从头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lt;p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那个‘温情的罗塞尔’的展厅里遇见了贝尔纳黛，一个半神。lt;p
“然后，然后总之，她发现我了，问了我一些和罗塞尔大帝有关系的事情……lt;p
“我又不可能跟一个半神讨价还价，所以我就和她说……我们来自另一个明，罗塞尔大帝算是我们的前辈，然后，目前我们这些人的领袖是‘愚者’……”lt;p
愚者先生觉得自己又想扶额了，好在这里没有其他人看着，他可以放心地扶额，并且追问道：“然后呢？伱为什么说我们回不去了？”lt;p
爱丽丝皱着眉说道：
“我和贝尔纳黛说了一些地球现代的事情，但是……lt;p
“在我们说到‘互联网’的时候，隐匿贤者突然投下了注视。”lt;p
“隐匿贤者？”克莱恩诧异地反问道，“祂为什么会投下注视？祂对‘互联网’感兴趣？哦，也对，这样祂就不用追着信徒灌输知识了，而是可以直接放到互联网上……”lt;p
“不只是这个原因，”爱丽丝摇了摇头，“贝尔纳黛告诉我，只有真实存在的、极为隐秘的知识才会引来隐匿贤者的注视。”lt;p
“只有真实存在的、极为隐秘的知识才会引来隐匿贤者的注视？”克莱恩重复着，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句话里某个他不愿意面对的真相，神情逐渐严肃起来。lt;p
“也就是说，这个星球上确实有过一段地球明，并且已经消失在了历史中，”爱丽丝揭开了这个事实，“你说，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呢？同样的一年12个月365天，一天2小时……哪来那么巧的事情呢？”lt;p
克莱恩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是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呢？如果这个星球曾经有过一段消失的明……克莱恩按住了桌子，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问道：“可是，地球的月亮不是红色的！这里的星空也和地球不一样！”lt;p
爱丽丝抿着唇回应道：“可是，地球也没有超凡力量，也没有神灵。”lt;p
克莱恩闭上了嘴。lt;p
不管是他还是爱丽丝都不愿意承认这件事，因为一旦承认，就意味着他们再也没有回去的可能性了。lt;p
可惜的是，有些事情不是他们不承认就能改变的。lt;p
相比起来，爱丽丝至少还有一丝希望——说不定她真的只是穿到了一本里呢？lt;p
只是……lt;p
联想到沈迎欢的运气，爱丽丝意识到，即使她真的从沈迎欢变成了某本中的角色，她恐怕也回不去了。lt;p
况且，即使回去了有什么用呢？如果不能掌控命运，她……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而已。lt;p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努力晋升还有什么意义呢？”漫长的沉默后，克莱恩茫然地问道。lt;p
“难道你以为，你有选择吗？”爱丽丝惊讶地抬头看向克莱恩，“我甚至都怀疑，‘占卜家’的魔药没有直接掉进你嘴里，只是因为你一开始很努力罢了。”l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