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朱焕一家团聚之后,朱维设宴请陈观晨吃了一顿饭后,朱维找到了朱焕。
“父亲,怎么了?”
“既然你已经学了,有些朱家的规矩,嗝!也要加在你身上。喏,拿着。”
朱维将腰带递到朱焕手上,朱焕也不顾醉酒的父亲,打量起这条腰带,比量了一下,出乎他意料的是,这条腰带仿佛专门为他所做的,与腰身完美的内容,只见上方有七十二颗明珠,通体明蓝,珠色生辉,好不丽人,轻抚之,略有寒意,
“它就叫‘赏心乐事谁家院’。”
陈观晨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属实吓了朱焕一跳,陈观晨没有理会他,继续讲解,
“你可以将物品收纳进这条腰带上的宝珠之中也可以用学力探入其中,试试看!”
朱焕引动学力,缓缓接触宝珠,在学力触碰到的一瞬间,他的意识仿佛置身于一方庭院之中,院中花草丛生,有一间屋舍,室内家具备。案榻皆齐,俨然一处人家的模样,而且像如此大小的庭院有七十二间,面积大约有五十余亩大,高约百年青松高,足以居百十人也不为过,朱维拍了一下朱焕,朱焕的神识便从中离开。
“这是你爷爷送给你的礼物!”
“我还有爷爷?!”
朱维脸色顿时由白到青。
“逆子!说什么混话,你当然有爷爷了,在京城!”
“啊?”
朱维吸了一口气。
“以后你慢慢会知道的。”
朱焕见父亲这么说,便也不再追问了。夜晚陈观晨在朱家皆居了一晚上,明日启程准备回京城。朱维却也要朱焕收拾物品,也准备带他去一个地方,星月流转,不多时以至天明出家,二人送别陈观晨,
“焕,我会想你的,会很想很想!”
“陈姐姐你对我的恩情,焕不会忘也不敢忘,放心,我也会在心里时时挂念你的。”
“你呀,你小子……好好养伤吧你!”
陈观晨准备上船,忽然又转过头来冲上前去,与朱焕紧紧相拥,很久都不愿意分开,直到船夫的催促声才不舍得分离。朱维在一旁看着没有言语,似乎是在思考,也像是在回忆。清风徐过,浮动青丝之心,湖水轻涟,泛浪不惊,不是风动,不是船动,少年心动。朱焕多想说一句“别走!”可不走又奈何?愁也!
朱焕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一叶小舟,随着江水,慢慢的荡去。突然,他在船头看到一个人。那人莫不是陈观晨?只见她将双手做喇叭状在嘴边向岸边高声呼喊道。
……
“朱焕!三年之后!上京娶我!”
……
烟波浩荡,再也听不见她的第二句话了。但此时朱焕的心中,已经记下了这个三年之约。父子二人在江边又站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走回家去。
…………
此时此刻的京城,道士师徒二人,走在长安街上。
“师傅,你前日突然说要去江南见一个人。才去了江南半日。怎么突然回来了?”
“因为为师已经见到人了。”
“是那个少年?”
“嗯……”
二人交谈之中。已经走到了一方城墙处,老道士缓缓的拔出剑。
“丹青,你让开一点。莫要伤到你。”
“是,师傅。”
老道士双眼迸出金光。沉气,身旁的气流在不断波动。他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深沉,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为接下来的行动积蓄力量。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左脚向前迈了一小步,膝盖微微弯曲。他的左手自然地垂在身侧,微微握拳,仿佛在控制着体内涌动的力量。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透露出一种决然的气势。学力在四处发散。身上的道袍无风自动,一剑斩出!城墙上刻出一道深深的印记。
少年连忙拿衣袖挡住自己的脸,生怕被风沙污了眼睛。等气息过了之后,才缓缓放下衣服。盯着没有被斩开的城墙,讪讪的说道。
“这是什么城墙……这么打都不烂。”
“此乃上古先贤所留。贫道不过境。斩不开也是自然。”
随后便没有再出声,又是连续的几剑斩出,在古老的断垣上,刻下了两行字!
“霜出千里寒食路,冰窟埋尽森白骨。”
两行字在城墙上。虽然是字,但依旧发出十分冰冷的气息。
“这两句……兀的好阴森……”
“嗯……”
“这里写的是?那个少年?”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那个少年……是你的大因果”
卜丹青点了点头。老道士没有说什么,把剑收入鞘中。背到背后,拍了拍道袍上的灰尘。一老一少两个人又走了。向城外走去。不知走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