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你要不你看看你自己在说什么? 秦泽川本来挺生气的,觉得这朝堂上乱七八糟,是个人都能站出来训斥一下自己这个皇帝,然后他就发现,这些所谓的官员脑子和眼睛也不行啊! 想起记忆中那张厚的模样,秦泽川没忍住笑出了声。 整个大殿上是陛下诡异的笑声,嘻嘻哈哈的样子感觉听着更邪门了,难不成陛下是被什么妖魔鬼怪附身了? 秦泽川发出了‘银铃’一般的笑声,是真的觉得搞笑,毕竟朝堂上有趣的官员太多了,每一个说话都这么好玩,秦泽川觉得自己这个当皇帝的以后得抑郁症的几l率不太高,毕竟每天都会听到朝臣在讲笑话。 你还别说,锦衣卫统领张厚美色惑人,这听起来还怪搞笑的。 大殿之上皇帝笑的诡异,下面的朝臣们却是心惊肉跳,在亲眼看到了皇帝对谏议大夫和御史大夫下手之后,这会儿纷纷有些觉得微妙,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向礼部尚郭明通。 总觉得陛下还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反正不知道是什么,提前先同情礼部尚几l秒钟好了。 左丞相和右丞相对视一眼,章淼挑眉,意思是你的人被搞了,右丞相尚天磊挑眉回去,回答说爱咋咋我不管。 礼部这种地方,其实是朝堂上没啥用的地方,一般情况下都是用来掌天下礼仪,管祭祀啊贡举啊这些命令,偶尔接待一下来自于他国派来的来使,总之你要是说技术含量,还真没那么高。 一般情况下自己能力强的,那基本上都进了三省,这三省分为中省,门下省,以及尚省,不好意思,礼部尚不在里面,所以……你瞎逼逼啥? 众人一边腹议礼部尚干起了谏议大夫的指责,然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等等……你在说啥?你说锦衣卫统领张厚,给?给清河公主当面首男宠? ??? 这事情这么劲爆我怎么不知道? 不少官员暗中互换眼神,左丞相和右丞相自然是知道此事,但是他们不在意。 清河公主失去了驸马,正难受呢,这会儿皇帝赐个男人怎么了?养个面首怎么了?那驸马还偷偷背着清河公主养了一个花魁呢!大家彼此彼此喽~ 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是对某些事情看的云淡风轻,陛下就这么一个女儿,结果还受到了如此侮辱,陛下生气是应该,陛下赐面首也是应该啊,只是这人选…… 陛下眼神是不是也有些不好?这锦衣卫统领张厚比公主大了六岁,而且长得又不是清俊风姿,陛下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人了?难不成是因为这些年一直给陛下送那些来自于民间好生养的寡妇,把陛下的审美带歪了? 想想张厚今年二十岁,身上那健硕的身躯,嘶……看起来是挺好生养的。 秦泽川一边笑着一边看着朝堂的情况,说真的,这奇奇怪怪的朝堂着实是让人无语,大雍朝没有灭掉那都是有些不正常,反正……秦泽川觉 得不正常。 等他笑够了, 这才开口。 “宣锦衣卫统领张厚上朝。” 这话一出, 吉祥公公立刻唱出声来,外头的小内侍听到了喊声,没一会儿就通知了锦衣卫统领张厚。 怎么说呢?这个锦衣卫是独立于朝堂之外的,一般只听皇帝说话,所以不用上朝跟这些官员们打交道,只要皇帝需要的时候去抄家灭族就行了,张厚为了保护陛下,一向是陛下上朝的时候都在外面守着。 虽然从昨日开始他已经一日一夜未曾休息,可是他一想到自己要给公主当面首,躺下也激动的不行,半夜去给清河公主不断的查那些嫁妆,发现里面的嫁妆有是被曹家人使用,竟然也有送人的!于是锦衣卫的人连夜就上门,去讨要清河公主的嫁妆。 可以说,昨天晚上人在家里睡,锦衣卫天上来,直接来你家,把你从床上弄起来,说你媳妇某某日收了公主的嫁妆,现在赶紧还回来!! 还有某某日你儿子收了公主的嫁妆,现在赶紧还回来! 陛下在曹家把人千刀万剐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这会儿都瑟瑟发抖的不仅把东西还回去,甚至还还‘多了’,毕竟清河公主的嫁妆,那是御赐之物啊!他们用过了之后都脏了,怎么能够再让清河公主用?于是纷纷献上珍宝作为拿了公主嫁妆的赔礼。 张厚跑了一整夜,硬生生的清河公主之前上百台的嫁妆增添到了五百台,别问,问就是给自家媳妇存东西,不亏!!! 本来守在大殿外面美滋滋数清河公主嫁妆的张厚,就接到了小内侍的传唤,然后快速的进殿。 待他进入了大殿之中,只觉得周围的武百官都在偷看他,习武之人对于别人的目光自然是有几l分
警惕,只是以往这些官员们看着他们锦衣卫的时候都是厌恶,可是现在却充满了好奇,让张厚有些摸不着头脑。 “臣锦衣卫统领张厚参见陛下。” 他跪下,声音都铿锵有力,泛着喜意,毕竟陛下可是亲口说了,他以后要是清河公主身边的第一人!张厚高兴啊!昨天晚上回家那一会儿都给家里的老祖宗上香跪在那里磕头好几l次。 这是祖宗保佑啊!他能跟清河公主扯上关系,就算是不当驸马,当公主的情人,他也心甘情愿啊!!! 也没有贪心的想要公主给自己生孩子,反正爹娘为城战死之后他们张家没人了,是陛下救了他,他便是此生无儿无女不给张家留后,相信爹娘也是愿意的。 “起来吧。”秦泽川看到自己的心腹,心情比较好,毕竟锦衣卫可是原主自己拉拔出来的,是真正面相朝堂官员们的一把刀。 当初朝堂上因为锦衣卫的事情都闹疯了,原主依旧是要搞。 虽然他搞是搞了,把这把刀搞了出来,但是根本就没怎么用过,除了作奸犯科的那些贪官污吏之外,锦衣卫倒是名头也没有那么难听。 这也是秦泽川最想不通的,虽然朝堂乱成这样一个皇帝能被气的抑郁症,但是你都搞出来这么一把刀了,你随便 杀啊!这当官的人一茬一茬的,你杀完了再找人不就行了?何必要把自己逼迫的抑郁死了? 拿到了一个发疯系统,结果作为皇帝硬生生的把自己憋屈死,实在是让人难以说什么同情的话。 张厚从地上起来,众多官员都没有怎么看得清这张厚的容貌,毕竟这可是锦衣卫啊,一般只用来给皇帝调查隐秘信息,然后抄家灭族的锦衣卫,谁会跟这样的人熟悉? “谢主隆恩。” 张厚站在那里,身形高大,今年二十岁的张厚挺拔的很,虽然干的是刀口舔血的事情,可身材却并不像是朝堂上的武将那般典型的威武魁大,也就是比普通的弱生更加的挺拔,站在那里一袭黑色的金丝飞鱼服,有些黝黑的脸给人一种独特的安全感。 “众卿家都来看看啊,这位就是朕的锦衣卫统领张厚,也就是郭爱卿口中魅惑公主的男宠面首之流,不知道众卿家以为张厚这容貌可是美色惑人?” 秦泽川一本正经的询问众多官员。 左丞相右丞相扭头看张厚,觉得此子是个敦厚老实,心狠手辣的,却是跟什么男宠面首之流毫无关系,怕是清河公主找男宠的事情,是陛下一手促成。 摄政王楚墨也打量了一下张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上头的皇帝,脑海中想起了一人。 有些官员甚至从自己的位置上出来,然后就这样如同看什么好东西一样围着张厚看了一圈,最后发表言谈。 “张大人长相俊朗,却并非面首之流。” “张大人英姿飒爽,应该并非是谄媚公主之人……” “张大人……” 总之!谁家女儿家找面首,不找那种英俊帅气的小公子?不找那种白白净净的小生?找这样手里沾血的锦衣卫?也就清河公主敢这么做了吧? 礼部尚郭明通看着周围的同僚纷纷叛变,终于忍不住开口。 “这是张大人长相的问题么?陛下!臣要参的是清河公主乃天下女子之表率!怎能豢养男宠面首?如此这般下去,清河公主的颜面何在?大雍朝皇室的颜面何在?便是此事传到民间,百姓们又该如何评价此事?” 郭明通这下不拐弯抹角了,不说张厚了,直接说清河公主不能养男宠,毕竟女子要贞洁,女子要贤淑,怎么能养男宠呢? 张厚一听这话,扭头便是对身旁的郭明通怒目而视。 “郭大人,臣愿意当公主的男宠,愿意当公主的面首,就算是公主以后有许多面首男宠,臣也愿意。” 他气的要把眼前的郭明通直接杀了!要是眼睛里面能飞刀子,郭明通已经遍体鳞伤。 给清河公主当男宠耶!你这个老家伙知不知道给清河公主当男宠有多开心? 周围的官员倒是也理解礼部尚,毕竟公主乃女子,以女子之身行这般放浪形骸之事,着实是不妥,虽然公主死了驸马。 可是……可是如果他们是张厚的话,作为锦衣卫的人,能够给清河公主当男宠,是多么大的恩赐? 先是被陛下器重,然后又能跟陛下唯一的女儿有亲密关系,谁不心动?谁不想当公主的男宠? 锦衣卫早就坏了名声,再坏点儿似乎也无所谓。 秦泽川本来以为礼部尚见到了张厚之后会见好就收,毕竟他刚刚才弄了两个官员,现在看郭明通不知变通,以后对女儿的事情怕是要指手画脚,便直接冷了脸,目光阴森的看着站在那里的郭明通
道。 “郭爱卿所奏之事朕已知晓,只是朕有一事不明,需要郭爱卿来为朕解答一二。” 众多官员顿时神色警惕,呼吸都放的浅了一些,然后小心翼翼的不吭声,总觉得陛下又要闹事情了。 郭明通还不知道眼前这位陛下变了,立刻应答。 “陛下有何疑惑,臣知无不言。” 有了这句话,秦泽川又笑起来,是那种针对谏议大夫和御史大夫的笑容,简称笑里藏刀。 “那好,昨日朕这才带着张厚入了曹家,关于朕钦点张厚为清河公主身边面首第一人的事情,在场只有锦衣卫和清河公主,那朕倒是想问问。” “郭爱卿是如何知道朕昨日所言之事?” “难不成……是有人故意传话给郭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