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口误了,本来想说比那个白羽念着顺口,她真不是故意的,她干巴巴的凝望着一大一小,这算是得罪了个干净。
温伊随后又咬了咬下唇,她就不明白了,相柳找上了小夭,怎么还要来找她呢,“我的意思是我的名字最难听。”
该怂就怂,她反正是打不过就加入,况且相柳应该不会再像最开始那般要了她小命吧。
相柳目光温冷,他微微俯视着少女,“你救了我,自然是来还你个人情。”
温伊错愕的盯着他,那有这么报答恩人的吗,还用这么凶的语气压迫她。
她低声喃喃道,“你不老是来找我就行了,你来总是觉得要来拧我脖子要我命。”
相柳微蹙眉,他似乎没听太清,但他却顺着唇形听了个大半,“要我拧你的脖子?”
温伊连连否认说,“没有没有,绝无此事,我什么都没说,你听岔了相柳大人。”
我去。
差点把自己坑死,这相柳怎么还耳背,一脸惺忪,仿佛杀一个人轻松自在。
“你与玟小六,关系匪浅啊?”相柳折身而下,他步步逼近少女。
温伊警惕的单手放在后侧,她目光微眯,向来相柳都不会主动询问这些私事,他也只会去关心是否对他有害,她是信不得一点他。
她扬言说,“那是自然,小六与我,无人能比。”
相柳细细的打量着身子单薄的少女,他的银发顺滑落至腰肢处,他讥讽勾唇,“你可知那日伤我是谁的人?”
这和玟小六又有什么关系,她只知道是玱玹派去的,想要相柳归顺于他。
她当然知晓相柳是不会答应,他心中自然有一杆秤,为国为家,宁死不屈,他的气节是他人学不来的。
“是你口中的唯一。”相柳微微凑近她,目光落在她的脖子处,谆谆打量。
温伊手指一抖,不是说好的还人情吗,怎么还算起账来了?莫不是他还想尝一尝她的血吧?
她吓得冰糖葫芦都掉在了地上,连忙用手去挡住脖子,害怕道,“你咬了小六就不能再咬我的血了,我很怕疼的,而且我和小六不同,你咬了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其实说白了她怕疼,对于不能太绝对的用血绝对不会伤自己半分。
相柳睥睨着少女,他又将目光定格落在她的手镯上,又上前半步,单手一握,将其一扯,手镯滑落,显露出一道丑陋不已的伤疤。
他不冷不热道,“怕疼,能割伤自己上百次?”
这明显是一次又一次将其割伤不能愈合,最后造成了不可完好的状态,能将其皮肤凝结已经不错了。
从一开始,从她戴着面具入法阵起,她手持百花剑,左手随意牵住他衣角时,他便看见这道丑陋又难看的疤痕。
温伊想抽回自己的手,可他气力太大,而且一点也不温柔,动作大又不怜香惜玉,她微蹙眉盯着相柳,他的种种行为让她感到丝毫不解。
“这只是意外而已。”她不太愿意说,只好随意的搪塞了一句。
相柳讥讽勾唇轻笑,也懒得再去追溯,甩开了她的手,“你求我一次,我可以考虑放过一次你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