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立刻去刚才路过的地方找小板寸,一定要找到他!”
比赛就在明天,李有光全指望金木,谁知在比赛前夕他突然失踪,怎能不令李有光心急如焚?此刻的大彪后悔不已,恨不得揍自己两拳,低头站在李有光面前,不知如何开口。“李先生,真的非常抱歉,我只是带小板寸出去吃饭,没想到他会当众被人带走,是我的过错,我该死……”李有光内心愤怒,但见大彪楚楚可怜的模样,也狠不下心责备。“算了,这事不全是你的错,我没足够重视他,才会让他走失。我们快去找吧,希望能在比赛前找到他。”大彪也连忙领着众人出门。
然而,手下们找了好几个小时,几乎把周围搜了个底朝天,依旧没找到小板寸的踪影,询问了许多路人,也是毫无头绪。
李有光在旅馆内烦躁不安,脚步未曾停歇,一心期盼着下属的消息。长久的等待后,门扉终于迎来了一阵敲击声。
他匆忙上前,亲自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手下那张失落的脸,他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李先生,我们搜遍了四周,连最隐蔽的角落都不放过,可平头哥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找不到他的踪迹。”
李有光的目光渐失光彩,低头沉思片刻,他试图抓住最后的希望问道:“有没有路人看到些什么,能提供些线索?”手下无奈地摇头,李有光的期望瞬间破灭。
“罢了,这件事先放一放,你退下,让我独自待会儿。”李有光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困倦之意。此时已近凌晨三点,但李有光满脑子都是金木,无法入睡。
夜深人静,李有光的房门再次响起敲击。他皱眉走去开门,只见蒋侯正冷笑地看着他。“蒋侯?”
“呵呵,李有光,你没想到吧?明天比赛,你的得力干将却不见了。”李有光冷笑回应,“你就等着看吧,明天的胜者必定是我们,冠军与你无缘!”
闻言,李有光恍然大悟,平头哥一定是被蒋侯算计了!愤怒如烈火般在他胸中烧,他猛然起身,一把抓住蒋侯的衣领,将他按在桌上。“蒋侯,你这畜生,是不是你动的手脚?平头哥在哪里?快说!”
李有光怒吼连连,蒋侯却只是冷笑,默不作声。“哼!有种你就杀了我,不过我看你没那个胆!顶多就是揍我一顿,但这对你并无益处,因为平头哥不会再回来了。”
与此同时,家中的杨涵也察觉到了异样。三愣子虽遵照金木的指示行动,但毕竟非人,有时仍流露出野兽般的举止,让杨涵心生疑虑。
杨涵蹲在地上,疑惑地注视着面前的平头哥。“奇怪,平头哥以前用餐总是温尔雅,如今为何变得如此粗暴,还把食物撒得到处都是,不懂得整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皱紧眉头,将三愣子用过的碗洗净,心中更加疑惑,于是返回房间。
“平头哥,快来,我们一起玩吧!”
杨涵笑容满面,打算拥抱三愣子,却发现他一脸呆然,完全没有回应她的意思,只是木然地趴在地板上。
“平头,你是不是不再喜欢我了?怎么不和我说话呢?以前你总是喜欢让我抱抱,最近是怎么回事?你快来让我看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兽医吧?”
看到三愣子的反常,杨涵担心他可能生病了,心生忧虑,忙想去检查,却被三愣子巧妙地避开了。
尽管三愣子努力显得正常,但他毕竟是一只动物,与杨涵的情感并不亲近,不愿让人靠近。
杨涵察觉到三愣子的异常,决定找哥哥杨凌帮忙。她知道直接询问杨凌不会有结果,于是打算换个方式诱导杨凌说出实情。
经过杨涵的一番追问,杨凌终于坦白,金木已被送到万山市。
在农家,金木被农夫的小儿子发现,孩子好奇地跑来与金木嬉戏。然而,金木此刻心情烦躁,一心只想回到万山市,对小孩的逗弄毫无兴趣。
小孩握着一根细棍,见金木沉默不语,误以为好欺负,便用棍子拍了拍他的背。
“不说话是吧,快起来陪我玩!”
金木背部被击痛,突然露出尖牙,冲向小男孩。小男孩吓得大哭起来。
“二娃,你怎么了?”
“呜呜,爹,这个小家伙刚才要咬我。”小男孩边哭边擦眼泪。
农夫心疼地搂住儿子,看向金木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怒意。
“这是什么玩意儿,还会咬人,我看不能留它,一会儿我就磨刀,杀了给你做肉吃,这样你就不用怕了。”
说完,农夫拉着儿子进屋,拿起桌上的柴刀,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