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的多的、日语是学得好的、想要有诗意的时候是能够有诗意的。
忽悠一部分捧着盛唐遗韵,千年不变的彩虹国人资养着他,能够让他生活水准不变,不事生产方面是成功的。
毫无疑问,胡公的好色是显性的,甚至在乘公交车的时候,都不放过眼睛吃冰淇淋的机会,对女人的描写是细致入理的。
看到彩虹国舞女头上的押发针,能联想到“女色”。
“....惟有那晚她舞时押发针闪动的宝石红,那仅仅是一个颜色啊,可是古今以来的女色的色都在这里了....“
复述女子口中,对于男人服色的瞬间迷恋。
“....二人在草地上坐的这样近,我凝视着先生的长衫袖子,那飒爽的质地染的青色.....”
“....是真正的长空无云的天青色,看着它,女子的一生都可以托付给他....”
张氏和胡公追求的“岁月静好”,在大时代的背景下,终显得那么的“独善其身”“小里小气”“不合时宜”。
谢家的小女儿都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
而学了一肚子学问,勇于表达,想要与人分享的胡公和张氏,却只想着在大混乱的时候实现个体“现世安稳”,似乎缘木求鱼。
更何况胡兰成还为了自己的安稳,做了一些为虎作伥的事,更无法替他洗白。
纵使胡兰成学问再多,躲在远方假做“忧国忧民”状,且让别人去战斗,自己喊“百年以后的中华民族如何如何”。
这与那个在寂静的上海街道、深夜乘坐厢式货车到了机场,连夜跑到漂亮国去“治病”的IT精英男贾某。
一边“病着”,却还能晃着啤酒瓶子,发推特,跟人家说“你有酒我有故事”的闹剧有何区别?
王小波和李银河早就探讨明白的,“在外面评论,没人看”的道理,胡公似乎也不懂,或者懂了也装不懂。
最高明的就是这种懂了,还装不懂的人,用老百姓的话来说,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甚至胡兰成还可以写,写章,用绕来绕去,七拐八拐的说辞,来替自己进行辩解。
然后还心安理得地花着女人的钱,怪不得只有做过黑帮大佬女人的余爱珍,见识过流氓,懂得黑吃黑道理的蛮横女人,才制服得了这种路子的“才子”。
能说出“穿破十条裙,不知丈夫心”的余爱珍,估计一点都不“风花雪月”,应该也不会“悲春悯秋”,更不会焦虑、失眠。
渣男的前期培训,已经让余爱珍自动对甜言蜜语免疫。
又像现世大明星刘嘉玲说的,“女人要经历过几次渣男,才会更爱自己,才懂得什么都要靠自己。”
张爱玲和胡兰成的“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即便说得天花乱坠,写得日月生辉。
却总是在山河破碎,饥民逃亡,铁蹄践踏,头破血流的现实面前,显得无趣又苍白。
张爱玲经历的渣男还不够多,渣得还不够彻底,渣得不够明显,带着遮遮掩掩,欲盖弥彰的人渣。
怪不得张氏要发出,“一个苍凉的手势”这种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