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生站立在白色龙首之上，双手稳稳握住那大号的银白龙角。
“先生！你说的是真的吗？可你为什么还不走呀。”
尽管龙躯变的有数十丈长，龙角变得再巨大，龙鳞披挂再坚硬，龙首再巍峨。可她依旧还是小孩子，依旧奶声奶气带着稚童的声线。
“嗯，就是龙角变硬了，手感不好，也太大了，握起来不太舒服。”郭生重复捏了捏，给出了很主观的评价。
“哦哦，好的，先生，那我变一下嗷，这样握着舒服吗？”清瑶鼓着一张小脸，龙首都鼓成了小包子状。像是在憋着很大的劲儿般。
郭生摸到变得和之前一样柔软弹性的小角，而且角度也非常合适，两角间的跨度刚好是郭生一个多身位，非常适合郭生施展高强度的招式。
只是这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远处振翅苍穹的黑龙看到这一幕，双眼几欲喷出火焰。
“它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将龙族的骄傲为了一个人类随意舍弃，怎么可以！”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在心底呐喊出来，那是他最不愿意承认的话语。
“他，凭什么？凭什么让一个自己永远得不到的白月光，为之甘愿俯首到尘埃里。”
心底那道嗓音似乎洞悉了这一点，带着蛊惑的嗓音不断在傲天脑海中蔓延。
“杀了它，占有她！用你锋利的爪子，用你的庞大身躯，用你尖锐的龙牙，用你引以为傲的火焰。去焚尽天下的不公。
去烧毁曾经的屈辱。
用无尽的火焰去征服每一个生命，甚至让那个将你拯救却又将你抛弃的家伙，让她臣服在你身下！
“将我拯救，又将我抛下。”
“是叛徒！”
“对，是叛徒！”
少年的脸庞在焰火中明灭不定。
“让她臣服在身下！”
“对，让她臣服在我身下！”
去吧，将她击落，撕扯掉她的羽翼，她将不再飞翔。
拔掉她的龙牙，她将只会顺从于你。
咬碎她的龙爪，她将升不起反抗你的心。
将她狠狠按倒在地，她将会永远属于你！
那一天，黑色的巨龙唤醒了千年前的记忆，只有那么几个老而不死的老东西，终于回想起来那个尘封的禁忌。
郭生双手抓着清瑶的龙角，不断左摇右晃，前挺后晃，像是在测试驾驶的稳定性。惹的小龙躲避焰火的姿势都不够敏捷起来。
“先生！你不可以这么欺负清瑶！”